许久没出来，又是第一次来，纪濯看哪儿都很新奇，连外面的建筑都细细观察了好久，不时拿着相机拍照，又不时用手比划着什么。

谢肆尘则是跟着慢悠悠的转。

反正时间还早，进来后也没有先找闫教授，而是带着纪濯从一楼开始逛。

谢肆尘也从悠闲约会，到逐渐心虚闭嘴。

纪濯是很细心的人，自己看得入迷，也不忘照顾谢肆尘，主动抛出话题。

“真迹果然更加震撼！这样的神态刻画，光影细节，还有色彩调配，大师就是大师啊！”

盯着小时候教科书里疑似见过的名画。

谢肆尘沉默了秒：“……嗯！厉害！”

不理解。

为什么不给拍一张呢？费这么大劲儿画出来？

拉到徐悲鸿的《马》前，纪濯止不住的惊叹：

“这种大角度透视，明暗对比，黑白虚实的手法，每一处笔墨和线条都刻画的栩栩如生！”

更听不懂的谢肆尘：“……嗯嗯！逼真！”

看着《塔吉克新娘》，纪濯脸上更是失神的激动：

“难怪被称为东方的《蒙娜丽莎》，是新古典主义油画的开山之作，明暗的处理和色彩的运用简直太震撼了！”

谢肆尘不住点头：“……嗯嗯嗯！震撼！”

虽然不明白，但附和就对了。

谢肆尘表面镇定的一批，实则心中越来越麻。

他昨晚明明速成了名画常识大半天。

怎么临到现场，那些专业词汇忘得一干二净！

果然……他这辈子和艺术没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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