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怎么可能!我特别喜欢——”
谢肆尘话音还未落。
旁边温宥礼扭过头,毫不掩饰鄙夷揭老底道:
“陪老婆就陪老婆!瞎编什么大——”
假话两个字深深噎在嗓子眼。
突然身体一凉,觉得嗖嗖冷风扑面而来。
温宥礼对上谢肆尘“核善至极”的笑容,笑容温雅,看不出一点异常的改口:
“……大实话!嗯,我知道,你一向很喜欢这些的。”
谢肆尘点点头,趁纪濯不注意,森冷回了个警告刀眼,随即变脸般重新拉住纪濯温声解释:
“一点小麻烦,耽误的久了,刚才那幅《塔吉克新娘》还没看完,新古典主义,嗯,非常好的油画,要不要回去再看看吗?”
温宥礼表面微笑,心中小人嘴角抽搐。
他肆哥这艺术白痴……还知道新古典主义?
……应试现背的吧!
皮笑肉不笑,盯着那装文青的大尾巴狼,连连咂舌感慨,这简直太真爱了。
哄老婆的代价真大。
纪濯的反应倒是出乎意料,愣怔盯了好几秒,拉住又想往里走的谢肆尘,
“不去了,快到和教授见面的时间了,我们先上去吧!”
说着,拉着谢肆尘要去约定的二楼走。
可难得看这种肆哥夹着尾巴的样子,温宥礼很是新奇,以及看老大吃瘪的很损很有趣。
不请自来跟着过去。
“二楼?那是闫教授办的那场画展啊,你们是约了他吗?”
谢肆尘黑着脸,懒得理那拆台损友。
反倒是纪濯和善好脾气,看不过温宥礼对着冰山受冷落,一路跟着搭话。
“嗯,闫教授请我们过来,说看看画交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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