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齐芝怡左手拍开他作乱的爪子,慌慌张张站起,确认门外无人方嗔道,“说得像谁稀罕瞧似得!”
林彦秋越看齐芝怡越爱,却又因心火已被挑拨而焦灼难耐,叹道:“好个只管放火不救火的小冤家!”
齐芝怡先是一怔,旋即红着脸扭过头去:“谁让你满脑子腌臜念头!”
“哎哟!”
林彦秋故作痛苦状。齐芝怡终是心软,咬着唇问:“当真...难受得紧?”
见林彦秋目光灼灼地点头,齐芝怡绞着帕子跺了跺脚:“你这人...病中还想这些...”却还是挪到门前落了闩,搬来绣墩坐在床沿,颤声道:“憋死你才好!”
说罢一横心,掀开了锦被。
“嗯...”
林彦秋舒服得直哼哼,右手顺势钻进她交领,握住团温软玉脂,左手将她往怀里带,“谁教你的?”
齐芝怡闭着眼急喘:“昨夜...那药童说...男子随时都会想...”话音渐如蚊蚋,“我问她如何纾解...”
“该死的小药童!”林彦秋刚骂出声,却觉得齐芝怡下了重手,疼得他倒抽凉气。
“让你使坏!”齐芝怡破涕为笑。
厢房里熏香渐浓,言语已是多余。只见纱帐轻晃,罗衫半解,到底是谁降服了谁,倒也不必细说了。
林彦秋轻轻一揉,齐芝怡顿时筋骨酥软,原本灵巧的纤指也变得僵直。见她眸中噙泪,朱唇微颤的可怜模样,林彦秋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在她衣襟内作乱的手,闭目仰躺在引枕上享受。
正当要紧关头,廊下忽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笃笃”的叩门声惊得她魂飞魄散,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衫,开门时低着头一溜烟逃了出去。
最先踏进厢房的是新任县丞杜北丰,紧随其后的是知县田大晖。二人满面春风,显见沧山县已迎来新局面。待尘埃落定,这两位不约而同想起引发这场变局的始作俑者。
新衙门格局初定,可这权力核心究竟何在?昔日同盟会因位次更迭而生变否?
“林知县辛苦了!”杜北丰,田大晖二人先后紧握林彦秋的手,指节都因用力而发白,这衙门口主官间的龌龊,自古有之,沧山县岂能例外?
实则二人心知肚明,有此强势佐贰官在,局面反倒更显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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