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识知晓沈玄瑛定会有所疑惑,他咧嘴笑的有些放肆:“太子殿下不会连这个小忙都不想帮忙吧。
沈玄瑛放下手中的狼毫笔,能从魏识的语气中隐隐感受到的嚣张之意,他笑了笑:“小忙?”
“对于太子殿下来说,这不就是个小忙?”魏识嘴角顽劣的笑容越发的浓烈。
沈玄瑛静静地盯着视线中的少年,他知晓沈玄隐对这个少年的打算是什么,只是如今魏识提前出现在他的面前,很多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
比如他想知道展家在边疆如何了,还有他的舅舅是如今可还好?
最重要的是,边疆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然了,沈玄瑛也知道视线中的这个少年肯定不会告诉他。
就如沈玄隐所言,展家也算是他们的母后所连累,虽说母后也姓展,但到底还是因为母后引起,展家才有了这样的遭遇。
沈玄瑛对展家的愧疚从来就没有如此浓烈过。
“的确是个小忙,但你也得告诉我你与江家大姑娘前往牢房中做什么吧。”沈玄瑛因着内心那浓厚的愧疚之意,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温和了许多。
一旁的钱忠也听出来了太子殿下的语气,心中微微叹息,看来不管是殿下,还是隐皇子,对于展家的事情都心怀愧疚。
“殿下,您觉得我与江止这个时候进入开封府的牢房能做什么?”魏识反问道。
沈玄瑛挑眉:“莫非是佘裴音的女儿想去探望佘裴音?”
这个理由虽说有些怪异,但照着江止与她父亲对薄公堂来看,应该不会前往牢房中探望佘裴音才是。
“就是想去探望她的父亲,还有些事情需要问清楚。”魏识一瞬不瞬地盯着沈玄瑛,似乎想从沈玄瑛情绪中看出些什么异样来。
“行。”沈玄瑛干脆答应。
魏识还是起了微微的诧异,沈玄瑛居然能这么干脆的回应,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他在前来东宫的路上就知晓太子是个不太好说话的人,起码在那巷子中太子与江止谈话间,他能感觉到。
所以当真的见到太子的时候,魏识还是有些疑惑,为何与他想象的太子不一样?
“那就亥时吧。”沈玄瑛说话间,视线挪动到钱忠的身上:“你去安排一下。”
钱忠有些复杂的与沈玄瑛对视着,他想说的是若是东宫的手伸手到了开封府,必定会被徐家所发现,到时候又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只是钱忠也知道太子做的决定不会轻易改变,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给二殿下?
“是,奴才这就去安排。”钱忠朝着魏识看了一眼,想到二殿下的担忧,还是得把这件事告诉给二殿下才行。
待钱忠的脚步远去后,沈玄瑛说:“阿宿,你能与我说说这些年展家在边疆的事情吗?”
“边疆能有什么事情?”魏识轻笑着:“不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玄瑛在听到魏识后面一句话的时候,低叹一声,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对了太子殿下,翼王好像也知晓了我的存在,我希望殿下能看在展家的份上解决了这个麻烦。”魏识咧嘴笑着,脸上的顽劣之意好似嘲讽。
沈玄瑛蹙眉,沈玄岐知道魏识在京州的消息?
“是不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魏识眉峰下压,深幽的眸子中透着一股戾气:“太子殿下可不要与云家走得太近,毕竟那也是与徐家走近的氏族。”爱读免费小说app更新最快,无广告,陈年老书虫客服帮您找想看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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