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姑娘的救命之恩，我真不知道要怎么报答。”

“带我们以后出去了，便给姑娘立个长生牌位报答姑娘！”

“这几日大概是我活着最像个人的时候，虞姑娘是我的大恩人。”

“......”

白老头在把虞清漪交给他的药丸进来的时候，便听见几个一边干活一边对虞清漪感激涕零的人说的话。

这好险没把他吓个跟头。

不过他虽然稳住了身体，但是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白老，可是虞姑娘又让你送药来了？”

“白老不是刚偷吃回来吧。”有人打趣道。

都知道这老头胃口奇好，比一般青壮年都能吃。

“胡说，谁偷吃了。”白老头咳嗽一声，“你们刚才谁说要给虞，虞姑娘立长生牌位的？”

给妖怪立长生牌位，真是闻所未闻。

“昨日不是白老你说的么，虞姑娘不食人间烟火，不喜钱财，我们也没有别的能报答了，只能供奉香火了。”

白老头顿时一噎，刚想反驳这是屁话，就想起，这话似乎的确是自己说的。

不过那也是自己被他们这些人追着问的烦了，所以才那么随口一说的。

谁料这些人竟然当真了。

看他们这架势，似乎还真的打算给虞清漪立一个长生牌位。

白老头只要一想到以后自己说不准都要被这些人拉着去参拜虞清漪的长生牌位，还要给她供奉香火的情形就忍不住头皮发麻。

这......也太吓人了。

故而，白老头心里一转，张口便道：“既然你们都听了我说的前半部分，怎么不听完我说后半部分，虞姑娘为什么不食人间烟火，不喜钱财，你们可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

“难不成虞姑娘本来就是神仙不成。”此话一出，附和的人不少，很多人醒来第一眼看到虞清漪，便以为是看到了仙人，甚至私下里都是以仙人代替虞姑娘的。

......神仙，白老头的嘴角抽了抽。

他倒是想要说不是，可是看到眼前这一张张激动到已经相信了的脸，他便也只好顺着这话说下去。

“......对，她就是神女下凡，为的就是嗯，普度众生，至于你们说的长生牌位，谁听说过上神仙用这个的，所以你们不必准备那些，心里知道就可以了。”

白老头的想法很好，可是架不住病患们此时对虞清漪的崇拜。

在亲耳听到虞清漪是神仙的说辞之后，他们反而变得更加激动，甚至虔诚。

“......原来虞姑娘真的是神仙！”

“只有神仙的药才这么有用！”

“......”

此起披伏的关于虞清漪的赞叹让白老头傻眼了。

这，事情的发展似乎和他预料的有些不一样啊。

......

城外的病患用了药之后，很快就见到了起色。

皇宫之中的太子脸色也终于好了一点。

什么是天命不可违，他成了天子，他就是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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