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么。

......

眼见卫风行为失常，言语间疯疯癫癫，皇帝便让人将卫风关在了虞清漪的隔壁。

后半夜，皇帝并未召见虞清漪，而是浅眠了两个多时辰后，便去上早朝了。

不过这日早朝上大臣们说的话，依旧还是皇帝不爱听的。

国库空虚，战事紧张，依旧是重中之重。

早早退朝之后，皇帝招来白皙问虞清漪的情况。

“......那位虞姑娘倒是安分不急躁，这半日过去，也不见她找人说话。”

是个十分能坐得住的女子。

皇帝哦了一声，“可有人给她送了饭食？”

白总管摇头，“陛下不曾下令，自然无人给她送饭食。”

“孤听说她有神医之能，小小年纪如此处惊不变，看来果然是有几分本事的。”

皇帝抬手：“把孤在服用的圣药药方给她送过去，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虽然他的猜测可能有些荒谬，但是倘若这小女子果真能够给自己一份惊喜呢？

皇帝想了想，倘若真的如此，他或许还真的能让他们父女团聚。

因为卫风身上透着怪异，昨日他也让太医给卫风做了诊治，结果让皇帝大卫意外。

虽然卫风的身体已经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即将要衰败而死，但事实却是他依旧还能活着。

似乎是被人强行续了一口气一样。

卫风是阶下囚，有几分能耐一目了然，排除了卫风，那么剩下的就只有虞家了。

而虞家，剩下的唯一血脉，便是虞清漪了。

陆府流传出来的神奇药方，也是出自她之手。

而偏殿里，虞清漪揉揉额角看着自己手中的药方，看来她来的早了点。

......

“陛下，皇后娘娘来了。”

“她？”

正在服药的皇帝顿住，然后便将碗中的药一饮而尽，“让她进来吧。”

“皇后来，可是有事？”

听到进来的脚步声，皇帝头也不抬的说道。

“陛下。”皇后声音款款，听来格外动人心弦。

这惹得皇帝抬头看了过去，一眼看过去之后，皇帝不免一愣。

皇后今日打扮的格外隆重，不复从前病弱丧气的模样，整个人似乎都年轻了许多。

那朱红的唇瓣也散发不一样的光色和生命力。

“皇后？”皇帝有些迟疑。

皇后勾唇一笑：“陛下这眼神，好似不认识臣妾了一般？”

“你今日——”

“让陛下笑话了，臣亲也是突发奇想仔细打扮了一番，陛下可是不喜？”

“你这般，也不错。”

皇帝回过神后道。

皇后在他的记忆里早就已经黯淡无光了许久，这忽然一下子，仿佛将他拉回到了更久远的从前。

他和皇后，本是少年夫妻，也曾恩爱两不疑过。

但，这种事情，已经久远到即使他现在回忆起来也不会再有动容了。

“臣妾听闻陛下这几日胃口不好，便亲自去膳房炖了一盅汤，陛下请用。”

皇后似乎也不在意皇帝的无动于衷，只是转身接过宫女的食盒，道出了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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