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只吃一顿饭。
这些年不着家过久,大家已经习惯各有各的安排。
在谢父谢母离开后,没多久,爷爷奶奶那院子也传来车声,二老赶着去乡下找麻友——这也是一早定下的,甚至连咪咪都提前一周便送到了乡下等着。
当然,临走前也不免一番想要将宝贝孙媳带走的行为。
经历之前一番叛徒老爹行为,谢肆尘早有预感,眼疾手快提前把纪濯推进自己房间,灯关上。
然后一本正经对二老讲纪濯已经睡了。
依依不舍的二老只得叹气退场,年后再见。
整个老宅陡然空下去。
谢肆尘重新关门进来,一步步上楼,一推门就看到纪濯拿着一本东西看得入神。
认出那封面后,谢肆尘瞬间动作一滞。
下一秒,快步往里走,整个人神情都不大自然,转移话题道:
“我带你转转别处,这里面没什么好看的。”
说着,不动声色想将那图册拿远。
谁料,纪濯的手已经牢牢按在上面,黑眸睁得浑圆,湿漉漉的,眼尾带了红。
在谢肆尘看来时,一眨不眨对视。
一低头,果不其然,那本相册已经大咧咧打开,带着那些以前还遮掩的小心思,完完全全在正主面前见了光。
一张,八年前,尚且是少年模样的纪濯照片。
身着白色西装,在水晶吊灯、香槟塔和金碧辉煌的宴会中,被一众人众星捧月围簇其中。
唇红齿白,面如冠玉,神色极冷,一双眼睛没有温度的黑漆漆,仿佛一个冰冷透亮的黑曜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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