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被家人围坐一圈关心的纪濯。
完全插不进去,连纪濯手都拉不到的谢肆尘陷入沉默。
一时失笑,也不知道是回了谁的家。
纪濯左手边是谢母,右手边是谢奶奶。
被浓郁的关心包围,只在一开始有些许不适应,很快便也习惯。
纪濯有些庆幸。
幸好最近是躁期。
可能有些轻躁狂,虽然不如之前能和一众从未谋面的谢肆尘朋友称兄道弟的极端社交能力,但也是温言温语很快和长辈们说到一起。
也不算说,更多时候纪濯是在听。
但因对情绪察觉的敏感,反应很快,很能给予情绪价值。
眼睛亮亮的,对谢母和奶奶的话表以附和,不时又提出几句,乖巧又礼貌,哄得两人笑得合不拢嘴。
看到老婆开心,一旁的谢父和爷爷也满脸微笑。
然后在听着纪濯叫自己“叔叔”“爷爷”时,突然体会到为什么自己老婆会那样开心的花枝乱颤。
从小到大,家里独苗不是上房就是揭瓦,气到人恨不能塞回去重生一遍,对孩子直接条件反射头大。
陡然,发现世界上不都是那种烦人精混小子。
还有这样乖巧可爱,文静礼貌、秀外慧中的孩子!
还成了自家的!
一下了,好像心脏被击中,多年嗟磨消失的父爱一下子涌出。
看着那二人开始冒小火苗的心花怒放激动神采,谢肆尘眼皮直跳。
怎么那么像偷孩子的人贩子?
当日谢肆尘走得匆忙,很多后面送的东西都拿到了老宅。
还有几位长辈的礼物,奶奶的传家珠宝大礼包,爷爷朴实无华扔来了一堆房本。爱读免费小说app更新最快,无广告,陈年老书虫客服帮您找想看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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