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
“你还真是现学现用。”
白绮桃眯起眼,视线上下扫过江淮眠。
“这么拦着我,是不好意思了?”
拍照的时间都是小时候,性别难辨的年纪,能有什么不好意思。
“有点。拍照的时候不懂事,现在长大懂事了再去直面的话,多少会有点……不自在。”他承认的意外果断。
“好吧,尽管有些可惜,但尊重你的感受。”
给的理由合情合理,白绮桃放弃的也果断。
江淮眠见她真的放下要看的心思,歇下防备:“容我问一嘴,你这么执着要看的原因是?”
她没多想,张口就说:“哦,我公嬷一体机。”
“哈?”
陌生的词汇,超出他理解范围了。
“嗯?不理解这个词吗?”
白绮桃思索能让他理解的举例,但觉得说出来更奇怪了:“你当我好奇就行了。”
不欲做过多解释,目光探向厨房。
张望片刻:“你家有没有调饮工具?”
“这里有的,”江淮眠回忆了一下,给出了确切答复,“你打算调饮吗?”
“嗯,夏天人容易没食欲,给你们做个清凉开胃的饮品。”
“至于做什么,”她打开冰箱门,“根据食材而定。”
江淮眠帮她拿出工具并清洗好:“妈妈就算了,你也惯着江嘉阳。”
今天桌上没食欲的明显只有江嘉阳一人。
白绮桃手指搭在嘴边,在冰箱面前思索着自己要什么食材。
“得了吧,你自己就不惯他?”
虽然说江嘉阳是有点孩子气了,但这侧面反应出来他的家人对他多宠,才能让他无忧无虑的成长。
“也是。”江淮眠不置可否,安静地观看白绮桃调饮。
空间里没了人声。
"怎么不说话了,因为江嘉阳的事对我有意见?“白绮桃手上忙着,却是把眼睛看向他。
”哪能。“
”是吗,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还以为你不高兴我插手。”
”倒也没有不高兴,只是……“
江淮眠话说到一半就缄口不言了。
但白绮桃能猜出他后半句是什么,有点无奈道:“果真是两兄弟,互相比起来可还行。有什么难受的,我可是接受了沾染香菜味的你了。”
这对视香菜为劲敌的人来说是多么了不起的一件事。
“那我还真是荣幸。”
说是荣幸,语气没几分高兴。
白绮桃用勺子搅动杯中的液体:”既然都感到荣幸了为什么还是一副忧愁样子?“
江淮眠的视线固定在杯中被搅动的青绿色液体:“你说我两是什么关系呢?”
这句话来的突兀,但也不算突然。
搅拌的手一顿,又继续活动起来。
“这个问题有点难到我了。”
江淮眠沉默了会儿,移开视线,淡淡道:“回答‘朋友;两个字也不算难吧?”
“难啊,毕竟某人前段时间说,和我不一定是朋友。”
某人想起了自己的气话,心里一紧:“那句话的意思是——”
“不用解释,我知道。不过我得先告诉你一件事。”白绮桃打断了他。
”什么事?“江淮眠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不和未成年谈恋爱。”
悬着的心终于还是死了。这个话题到底有没有完?
“你还是那么记仇……”
顺利扳回一城,白绮桃看着江淮眠憋了口气又泄气的模样心里只觉得舒坦。
“不是记仇。这是一个遵纪守法、维护公序良俗的社会好公民的底线。”
饮品做好了,她认真的给江淮眠交待三杯各属于谁。
“记住不要喝错了,不然我可不负责。”
“你要走了?”
“嗯,偷了好多天的懒被制裁了,等会儿就去打工。”
江淮眠把她送上了车:“祝你工作愉快,爱记仇的小姐。”
白绮桃摇下车窗:“好意我心领了。再见,未成年的小朋友就好好在家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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