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是炕,不分床,分院儿、分人头!”
跟着我们的两个外地人赶紧又凑上来,“哥们儿,咱几个住一个炕吧,也好有个……”
李乐当时眼一瞪,“别鸡巴跟我们套近乎,还他妈一个炕,你咋不说跟你睡一被窝儿呢?”
我心里好笑,你说这俩哥们跟着就跟着,可后来也许反应过劲了,觉得我们似乎更危险,就问东问西跟查户口似的,满脸的不放心,反倒跟我们赖着他们一样,确实招人膈应。
而且我们有一堆机密的事儿要商量,怎么可能跟他们住一个屋?
“开一个院儿吧!”我道。
就这样,我们跟两个陌生人开了一个院儿,东西两间房。
进了房间,一溜大土炕,炕上摆着炕琴(东北土话:炕柜),地上还垫起了两只长条的老柜子,这玩意儿我六岁之后就没见过,本来还觉得农家味儿挺重的。
可一回头,就发现门口挂着一卷印有欧美女人的大挂历,好家伙,啥啥都露着,跟看毛片儿没区别。
李乐眼睛也尖,一下就注意到了柜子上摆放的保险套和润滑油,牛斌也注意到了墙角摆放着的一组老汉老婆儿炕头做运动的彩绘泥人。
“哎呀我去!这尼玛简直就是性文化呀!”李乐回过头,冲我舞动着一只还套着包装袋的粉红硅胶大鸟。
我差点儿吐血,“滚鸡巴犊子,赶紧扔了!”
“哪能扔呢!500呢!”李乐又给人家放了回去。
一低头,地上竟然也有东西。捡起来一看,是几张印刷的彩色名片,画面不忍直视,但都有同样三个字:包小姐。
我正翻来覆去搁这看呢,李乐又凑了过来,“你说这地方真有俄罗斯跟韩国妞吗?”
“扯鸡巴犊子,有个二毛子跟朝鲜族都顶天了!”说到这,我啧了下嘴,“想啥呢你?这都是罪证,你们赶紧把该拍的都拍了!然后得把摄像机藏起来!”
我们只知蔡三是在这个镇,可这个镇七八个村子,我们并不知他是哪个村。
之前之所以这么大张旗鼓,就是为了引起蔡三的注意。我相信他一定会出来找我们,可我却猜不到会是以一种什么方式。
而蔡三抓到我们,就不可能不进行搜身。也就是说,我们将会有很长一段没有摄像机的时间,这将为我们取证带来极大的困难。想想现在人人都是智能机,还真的免除了很多麻烦。
吃吃喝喝到了半夜,便听见外面有人敲门。
“大哥,要服务么?”声音听起来又娇又媚,又嗲又骚。
“滚鸡巴蛋!”牛斌喊了一句。
李乐却嘶了一声,“别呀!万一是李贞贤咋办?”嘎吱一声开了门。
便听他惊叹道:“我去!还他妈真有李贞贤啊!”
我们一回头,只见门外站着一个十分苗条的女人,她身边还跟着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两人手里都端着一把喷子。
我们被押到屋外时,李乐还冲对面那黑了咕咚的房间喊了一句,“操!倒出来相互照应啊!”
可他妈对面房里哪敢有半点儿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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