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城,显阳殿内,楚淮泽正将砍刀架在赵倾俱的脖子上,威逼其交出传国玉玺及皇帝六玺。
赵倾俱登基时才十二岁,再加之是陈蒨替其扫平了继位前的所有阻碍,他这种纯属于是白捡了一个皇位的废物,哪曾见过这番兵变的阵仗。
适才太极殿内的突发情况,就已将这个被酒色掏空身体的天子给吓得是两股战战,现在利刃加颈,更是害怕的连话都讲不利索了。
“别……别杀朕……玉玺……在符节令那里,求求您饶朕一命吧……朕愿将皇位……禅让于卿!”
听到玉玺不在此处,楚淮泽才将刀从赵倾俱的脖颈旁移开,他环顾一周,也未发现有那所谓符节令的身影,便又回头质问道:
“符节令?那符节令在哪?!”
“在……在符节台,别杀朕……朕可以带你去。”
此刻楚淮泽的注意全放在玉玺之上,以至于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一个小黄门悄悄推门而入,俯在楚淮义的耳畔低语了几句,紧接着便又退到了殿外。
楚淮义与楚淮仁两兄弟在对视了一眼后,向四周的禁军打了一个暗号,而后快步走到楚淮泽的面前。
“兄长……”
楚淮泽疑惑回头,却未料到迎面而来的,就是楚淮义毫不留情的一记左勾拳,他还来不及去质问一句为什么,便被自己的两个弟弟合力制服,给按在了地上。
“大司马已至内城,你们快去打开殿门,跪迎明公大驾!”
楚淮泽从未想过,他会被自己这两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弟弟给背刺了,更没有想到他们二人居然一早就投了陈蒨,还伙同其设计自己。
“为什么,我们可是兄弟,一母同胞的兄弟、你们不助自己的兄长,反而去帮我的敌人来坑害我,你们的良心是都被狗给吃了吗?!”
楚淮义一脚踩在正拼命反抗的楚淮泽头上,而后背过身去,扒下裤子,一泡清凉解暑的凉茶,就直接浇在了楚淮泽的脸上。
“笑话,你楚淮泽何时拿我们兄弟俩当过弟弟?实话告诉你吧楚淮泽,我二人一早就是大司马的人了,我二人对大司马那是忠心不二!”
“我厚待你二人,给你们王爵之礼,你们却要背叛我。真是想不到你俩为何会放着好好的人不去当,却要上赶子去给他陈蒨当狗?!”
楚淮仁一听他那便宜大哥,竟夸自己在给陈蒨当狗,不禁十分自豪地挺起了胸脯,骄傲道:
“呵,你个靠女人上位的废物懂个什么?能当大司马的狗,那是我二人的荣幸,你想当还没那门路呢!”
话音刚落,显阳殿外便传来了陈蒨的声音。
“说的好,今日的事你二人干的漂亮,我可是要好好的奖赏你们一番才行啊!”
楚家两兄弟一听到陈蒨的声音,也不管看没看见人,立马便像是ptsd了一般立正拱手,恭敬回道:
“能为明公分忧,是臣等的荣幸!”
当陈蒨的身影出现在殿门口时,赵倾然像是疯了一般,挣脱开身侧禁军的控制,手脚并用地向着陈蒨的方向爬来。
“蒨儿,我是倾然啊……蒨儿你是来救我的吗?你快带我走吧,我知道错了,我以后都只会有你一个驸马,绝不会再和其他男人有染!”
陈蒨见状,向后退了两步,将胳膊搭在崔绍谦的肩膀上,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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