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地道道的北方话,陈默遁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壮的男子,一身汉服,双目炯炯有神,站在走廊之上,正盯着她,陈默也不答话,手腕一翻,剑已出鞘,当胸一剑向男子刺过去,陈默看他一眼,叫了一声:“宋金刚!”
男子微微有些诧异,应道:“是我如何?”话音未落,一道寒光已经向他当面刺了过来。陈默的剑法极是刁钻,见他躲闪,改刺为劈,劈向他的脖子,招数还未用老,半路变招,又向下划去,若是划到宋金刚身上,这一剑能把他剖膛开肚,宋金刚蹲步后撤,一掌击在了剑背上,击的剑身荡了开去。
陈默的身体也随着这一掌之力向后退出,心中更是吃惊,心想这个宋金刚当真名不虚传,她要是不用精神力的话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李秀宁与之相比,也要略差一筹。她这么想着,心中愈发担忧,当下后撤一步,叫道:“出剑。”说着再次欺身上前,一剑挑向对方的小腹,宋金刚见对方身手极好,也不敢怠慢,反手拔剑,格开了陈默这一剑。
陈默兵器上的功夫本来就是弱项,剑法相对一般江湖人还能好些,但是高手相对,她难免就要落下风,而宋金刚却是剑术见长,交手几招,陈默只有招架之力,宋金刚步步紧逼,长剑招招直取陈默要害之处,陈默被逼的连连后退。
宋金刚此时却也疑惑,他发觉陈默用剑有些力不从心,似乎并不习惯使用剑对敌,他一剑逼开陈默,冷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陈默并不答话,挥剑隔开宋金刚的剑,一脚踢向对方的胯部,宋金刚后撤一步,剑上撩,撩向陈默的大腿部位,陈默被逼收腿,宋金刚却剑势一变,剑尖斜挑,向陈默的小臂,陈默收臂回防,却被宋金刚剑尖攫住陈默手中剑的护手,陈默催不及防,剑已被宋金刚发力挑飞。
陈默失了剑,宋金刚的剑已经刺到她面前,陈默冷笑一声,一手收剑,目光动处一股劲力向宋金刚扑面压了过去,这下出乎宋金刚的意料,只觉得身体一轻,已经被摔了出去,不过在这瞬间,他拧腰转身,落在了地面上,并没有摔下去,仆一落地,脚尖一点,身影再次纵起,一剑向陈默迎面辞去。
陈默此时却已经抢到机会,从地上一跃而起,转身逃走了。
宋金刚低吒一声,随后追上去,但是身形才动,几把飞刀射了过来,宋金刚身形折,向后一个空翻躲开了这一招,却见两人已经跃上屋顶,迅速遁去了,宋金刚背负双手,没有追上去。此时弥哲也早已被惊醒,披了衣服站在院子里,见两人逃走,立刻命家丁追赶。
陈默和马三宝,怕被别人识破踪迹,朝着官驿的反方向逃去,在城里兜了个大圈子,她本是存着私心的,想打伤宋金刚,到决斗的时候李秀宁不至于吃亏,但是又怕自己身份暴露,所以还是没有下狠手。弥折是突厥可汗处罗的叔叔,宋金刚此时藏身弥折府上,这其中的蹊跷只怕又曲折了。
她们回到官驿色已经蒙蒙发亮,她蹑手蹑脚的回到房间,李秀宁早已醒了,穿好衣服坐在那里等她,见她一身黑衣,拿着自己的佩剑,心中已经猜到了□分。
陈默见她在等自己,不由顽皮的吐了下舌头,李秀宁问道:“干嘛去了?”陈默心道瞒也瞒不过的,便老实的回答道:“找宋金刚去了,既然你醒了,来……”她伸手拉了李秀宁,说道:“他的剑法路数我摸了个差不多,我们来拆几招,你对他的剑法路数就心里有数了。”
李秀宁知道她是为自己着想,一边觉得她冒失,一边觉得这样实在不够磊落,但是看陈默认真的小脸,又不忍心责怪,只好随着她出了房间一边走一边说道:“下次不许你再擅自做什么。”陈默陪笑道:“好,下不为例。”
两人到了院子里,陈默模仿者前面和宋金刚打斗时用得剑法,虽然只是形似意不到,但已经足够让李秀宁从中窥秘到宋金刚的剑路,你来我往在哪里对拆套路,早饭也忘了吃,不知不觉已经临近中午了,一个侍从跑来回报道:“突厥公主来看殿下了。”
李秀宁闻言便去门口迎接,阿梅莎却已经带着许多侍从宫女走进来,看到李秀宁,说道:“平阳公主,我来看你了。”李秀宁笑着说道:“公主怎的想起来看我了?你想见我,叫人传报一声,叫我进宫去就是了。”
阿梅莎笑道:“我想来看你,就来了,还叫人传报,那么麻烦。”陈默站在那里看两人说话,两个人都是极美的人物,一个娇媚艳丽,容貌绝色,风流娇柔,一个清俊俏丽,高贵中透着威严,叫人一见之下不由心生敬意,皆然不同的两种美,却又美的异常和谐,站在一起,映衬的彼此更加出众,说不出来的和谐。
陈默心中又醋意翻腾起来,怎么看怎么觉得阿梅莎站在李秀宁身边比自己更配,这里自怨自怜着,站在那里一声不吭,李秀宁引着阿梅莎进了房间说话,
李秀宁闻言便去门口迎接,阿梅莎却已经带着许多侍从宫女走进来,看到李秀宁,说道:“平阳公主,我来看你了。”李秀宁笑着说道:“公主怎的想起来看我了?你想见我,叫人传报一声,叫我进宫去就是了。”
阿梅莎笑道:“我想来看你,就来了,还叫人传报,那么麻烦。”陈默站在那里看两人说话,两个人都是极美的人物,一
个娇媚艳丽,容貌绝色,风流娇柔,一个清俊俏丽,高贵中透着威严,叫人一见之下不由心生敬意,皆然不同的两种美,却又美的异常和谐,站在一起,映衬的彼此更加出众,说不出来的和谐。
陈默的脸色有些黯淡下来,怎么看阿梅莎站在李秀宁身边都比自己更配,心中不觉打翻了醋坛子,站在那里一声不吭。眼看她们相携走进了房间,陈默猛然醒悟过来,叫道:“我去泡茶。”她可不想让李秀宁和阿梅莎单独待在房间里——实际上房间里最起码还有阿梅莎的侍女,只不过只要是个人,吃醋的时候,再怎么厉害的人也会变得小肚鸡肠起来,就算是陈默也不能例外。
李秀宁的侍从早已泡了好茶要送过去,陈默喊住了他,自己接了茶盘,给她们送过去,走到门口,听到阿梅莎道:“这次刺杀的案子,皇兄已经命人严查,只是毫无头绪可查,现在只查到在绝谷袭击你的那些人都是中原人。”
陈默推门而入,将茶杯放到两个人面前,自己站在里李秀宁的身边,只管看着阿梅莎,其实阿梅莎看得出陈默并不是下人,却又不清楚她们的关系,见陈默毫无顾忌的打量着她,只觉得这个女孩实在有些无礼,于是对李秀宁问道:“三娘子,这位姑娘我见过许多次了,看她一直在你身边,就不知道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李秀宁闻言,笑拉了陈默的手说道:“她是我妹妹。”阿梅莎道:“妹妹?”可是看着陈默,实在没有李秀宁那种端庄高贵,虽然也看着文静清秀,眉梢眼角却带着几分难以驯服的桀骜,李秀宁笑道:“她不是我的亲妹妹,只是个挂名的妹妹。”
陈默心里一下乐了,面上也带了笑意,这挂名妹妹和挂名夫妻有异曲同工之处,挂名夫妻不是真夫妻,挂名妹妹也不是真妹妹,却是实打实的真夫妻——哦,说夫妻有点别扭——陈默含笑望着李秀宁,正好李秀宁也在看她,两人目光相对,莞尔一笑。阿梅莎看着她们突然说道:“三娘子,你也做我姐姐吧,我也想有你这个样的姐姐。”
李秀宁一愣,说道:“这个.........日后再说吧。”
陈默已经是明明感觉到阿梅莎对李秀宁有意,但是人家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看,她也不好说什么,说多了反而让李秀宁觉得她无理取闹,不懂事,于是只好心里闷着,在一边守着李秀宁,好容易送走阿梅莎,这才松了口气。
夜晚,陈默小心地拆开绷带,查看李秀宁的伤口,伤口早已结了痂,青肿也消下去了,陈默问道:“你自己感觉能行吗?”李秀宁抬起左臂大幅度的挥了两下,诧异道:“小墨,真的好了。”<!--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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