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然觉得自己抓住了重点,而且还是两个,
“秦兄,凡是要把眼光放长远一点嘛,短期内,营州的商业高速发展,可用不了几年,就会饱和,即便有小王的契丹帮你消化,好像也解决不了太多的问题吧。”
“所以呢?”
秦怀柔来了兴趣,耶律然这些话,怎么听都不像是他能想出来的,
“所以秦兄,小王的建议,就是有了机会就要拓宽市场,要抓住每一个机会啊,我的秦兄。”
秦怀柔砸吧砸吧两下嘴,没想到今天会被人教育了,而且还是耶律然。
憋了半天,突然笑了起来,道理很显然,耶律然这是尝到了甜头,一发不可收拾啊。
越是这么急迫,秦怀柔越不想让他这么容易得逞。
对着旁边的呼延冲努了努嘴,“那家伙还在考虑,就一件东西,都考虑了这么半天,要是在多一些东西,那这家伙还不考虑到猴年马月去啊,”
“要沉住气嘛,秦兄,今天你可是有些反常哦,这么沉不住气,可不像你的做派哦,”
耶律然怎么会明白秦怀柔心里的想法呢,诱饵他都抛出去了,也不怕呼延冲不上钩,无非就是看什么时候提杆了。
这还不是自己说的算么?至于多卖一些货物去靺鞨,也不过就是顺手的事而已,有了耶律然这个人插进来一杠子,秦怀柔反而直接放弃了自己原来的想法。
本来他的打算就是秀一秀肌肉,让靺鞨人见到大唐的实力或者说是他们营州的实力,心生不敢反抗只能合作的心思。
可事情就是存在两面性的,一旦秦怀柔强迫太过,很有可能让契丹和靺鞨捆绑在一起。
往大了说,他是为大唐解决契丹和靺鞨这两个潜在的隐患,而不是让两家合并到一起,那样对大唐可是极为不利的。
往小了说,他就是想带着营州的百姓发家致富,即使是为了百姓生活安定,也要解决契丹和靺鞨这两个潜在的隐患。
无论从哪一点上,他都要这么做,
“让耶律兄见笑了,”秦怀柔目光注视着台下,远远地看到薛仁贵这一将士已经准备好,“哎呦,薛兄已经准备好了,正好让你们见识见识薛兄的英姿,”
“至于咱们刚才说的事,稍后再谈也不迟,如何啊?耶律兄不会不给本官这个面子吧。”
“呵呵,客随主便,”耶律然也被薛仁贵吸引住了,
刚才薛仁贵射在秦怀柔与呼延冲之间的那支箭让他记忆犹新啊,此刻看到一身白袍的薛仁贵,手持着方天画戟,一张劲弓悬挂在马背一侧,另一侧则悬挂着一只箭壶。
让人很奇怪的是,箭壶内只有三支箭矢,多一支都没有。
“一场绚丽夺目的烟花秀让大家过足了瘾,不过我要说的是,今天夜间,华灯初上的时候,还是在这里,依然会有一场烟花秀的。”
张宝站在主席台边上,对着看台上的百姓们先是来了这么一句。
紧接着他又说道:“这就是提前和大家伙预告一下,下面大家伙继续观看着节目,有请我们安东都护府大将军薛仁贵以及他手下的将士们给大家演奏战歌。”
“大家鼓掌欢迎一下,给诸位将士们鼓鼓劲,如何啊?”
“好,好,”百姓们早就期待这个节目,这种铿锵有力的歌声让他们听着就来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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