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然和呼延冲则是看出来更深一层次的意味,脸上多少有些严肃,耶律然还好说,品尝过了薛仁贵的手段,
就是重新来过一次,依然还是老配方,老滋味罢了。
苦,涩涩发苦,偏偏还没有东西掩盖。
呼延冲一脸严肃的看着下方,在下方的这些大唐将士那种从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杀气可是一点假都掺不进去的,这些人可都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的人,冰冷的眼神不怒自威。
手里的钢刀长矛仿佛长在了他们手中,兵刃被他们磨得锃亮,太阳的光辉落在上面反射到看台上,刺得百姓们有些睁不开眼。
就这般,他们依然乐此不疲的微眯着眼睛盯着下方。
“看到没,这就是护卫着咱们辽东的将士们,”
“还用你说,大家伙眼睛又不瞎,告诉你们,前两日某可是和他们近距离接触过,”
“什么,你竟然还有这样的狗屎运?能和将士们接触?真是岂有此理。”
“哪啊,你们听某说,当时是有人不服咱们,想挑刺,”这人将耶律然在客栈那边发生的事讲述了一遍,
众人纷纷叫好,
“就的这么做,让他们也知道知道这是谁的地盘,”
“进!”
“跨!跨!跨!”
薛仁贵高坐在自己的战马之上,目视着自己眼前的方阵,冷喝了一声,率先拨转马头,朝前奔了过去,
紧随其后,将士们组成的方队,朝着运动场中央走了过去。
盔甲相互摩擦的声音无形之间被不断放大,
在耶律然和呼延冲眼中,看到的是威胁,是震慑,
而营州百姓们看到的则是浓浓的安全感,这种是发自内心的安全感,在别人眼里那种阴冷的兵器造成的压抑,在他们眼里则是自豪,骄傲。
“站!”
“跨!”
方阵里的将士们齐齐的顿住脚步,
“散,”
薛仁贵从头到尾,仅用一个字来发号施令,丝毫不耽误命令的贯彻下去,
将士们分了开来,每个人之间保持着三米的距离,即便挥舞起手里的长矛也碰不到身边的袍泽。
秦怀柔愣了,不是说好了薛仁贵这些人是要唱军歌么,看这形式,好像有些不对啊。
心里的疑虑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将士们就有了动作,
“练!”
依然一个字发号施令,
将士们便开始操练起来,喝声震天,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这么多将士第一次在百姓面前演练武艺,齐刷刷的动作,狠狠地冲击着观众席上的百姓们。
“哎呀,不行了,某的手心冒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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