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如果玖菊能凑齐碎片,修复八咫镜,大概能够具备与伊氏神宫分庭抗礼之力。所以新佑阳一、封喜义之流,才会不遗余力寻找碎片。”
“话说回来,这碎片怎么遗落在汪午村的地下尸场呢?”
“安邦彦之乱那个时期,也是明末倭寇最为猖獗的时候。越乱的地方,越不会引人注意。携带碎片出逃之人,可能流窜到了林城,却被叛军所杀。”
“那我们拿碎片讹了封喜义一千万,玖菊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吧?”
“你以为不承认碎片在我们手上,玖菊就不找我们麻烦了?”
“可这一千万,可不是小数目。”
“这点钱,对玖菊根本不算什么,先拿到钱再说。”
既然老富已经做了决定,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反正自新佑阳一和全仰玠死后,我们跟玖菊的梁子是结下了。
靳漓被新佑阳一所伤,别说老富,这口气我也咽不下去。
半小时后赶到盛世嘉园,马大师的525停在23号别墅门口。我们刚下车,老马就从别墅里迎出来。
“老哥,这位是我朋友,富清江。”
“你好。”马大师很有礼貌地对老富点头一笑,随后欣然说道:“我查了监控,整个晚上直到天亮,门锁都没丝毫异常。不过,我贴在走廊和门后的符纸……”
老富淡淡笑道:“马大师,那三张符,是出自你的手?”
“呃,是啊!富老弟对符咒也有研究?”
我连忙说道:“有什么话,还是进去说吧!”
老富点点头,抬脚进了客厅。老马落后几步,轻声问道:“他是干什么?”
“嗬嗬,他从小在茅山长大。”
“道门中人?”老马有些惊讶。
“算是吧。”
老富回头看了我们一眼,径自上了楼梯。在走廊口站着,抬头看向老马贴的符纸。
“富先生,我这符有什么不对吗?”
“符没什么不对,只是被泄了灵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马大师的师傅,应该是位道长吧?”
“呃……”老马显得有些尴尬。
“你没拜师?”
老马看看我,有点不好意思。
老富继续问道:“这符不是你画的?”
“是我画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最近制的这批符,好像没什么效果。刚才富先生说,这符被泄了灵气,是什么意思?”
“制符时,必须心神合一,往符中输入元阳之气。教你画符的道长,没告诉你?”
“他,他早就死了。”
“那位道长尊姓大名?”
“他叫张清溟。”
我顿时大吃一惊,不可置信地叫道:“你认识张清溟?”
“是啊,怎么了?”
“你怎么会认识他?”
“我家以前住在乾元观隔壁,小时候经常跑去观里玩。”
“老哥,既然你没拜张清溟为师,他怎么会教你画符呢?”
“他,他没教过我,这些符是我照着画的。”
“照着画?”
“是啊,张道长的符不多了,我就照着画了一些。”
“不多了?”我好奇问道:“老哥,莫非张道长给你留下不少符咒?”
“诶,这怎么说呢……”
老富看着老马那副抓耳挠腮的劲头,有点哭笑不得。“张道长的符咒,不会是你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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