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art-->唐依秋扳着手指头数了数,乐言之应该已经安全的到达了营地,很可能两人也已经见面了。只要两人见到了,她也就可以开始她的工作,那就是帮儿子搞定南宫一家。
南宫夫人似乎是个很好说话的人,而且看他对南宫毅的疼爱,一点都不次于她对乐言之的疼爱。
而且据说南宫府上的老爷南宫射是个性格耿直的老家伙,这样的家伙也好对付,只要摆明了为了你的儿子南宫毅,我都赔上了自己的儿子乐言之的性命,这样的话南宫射就会觉得亏欠他们很多很多,因而就会对两人的关系不在全力反对。
心里有了谱,就差手里的东西了。
唐依秋想了想,决定选择京城这家最老字号的点心店,去订一些平时买不到的只能预订的精致的点心。
这家点心店非常有名,据民间流传说,当朝的皇后也特别爱吃这家的东西,而且每次还差了贴身的丫鬟私服出来采买或者订购,只不过到底谁才是皇后贴身的丫鬟,这件事情谁都不知道。
而且皇后是不是真的这么爱吃,这也只是个谣传,毕竟御膳房的师傅可都算是数一数二的能耐。
皇后能有什么吃不到的?!根本不需要出来偷偷摸摸的买回去。
唐依秋一边在店里选着预订的点心样式,一边听着旁边人们琐琐碎碎的聊着这些话题。
这个话题就像是生根在这家店里一样,任何时候有人进来买,认识也好不认识也罢只要一说起这店来,就不免会提到皇后,于是有怀疑的也有相信的,彼此闲聊般讨论着。
没用多久唐依秋就选好了她需要的样式,顺便又给自己买了一些零散的点心带回去吃,刚刚那一拨主妇们闹闹哄哄的一起结账走了出去,店里一下子就显得清净了许多。
看到柜台清净了,唐依秋这才走过去结账。
门外街对面,一个姑娘也准备往这家点心店走,她从开着的门往里看去,下午的阳光刚好斜斜的照进店里,刚巧照到了唐依秋。
这个姑娘看到唐依秋先是一愣,接着揉了揉眼继续看,看了老半天才回过神来,表情瞬间从惊讶到害怕,简直就像见到鬼一样。
点心店也顾不上去了,立刻转身落荒而逃。
两天之后的一个夜晚,“丰济堂”的门被轻轻拍响了。
丁公藤面前站着一个一身黑色夜行衣的女人,她的手里舀着一副画像。
这个女人煞气冲冲的问丁公藤,“这画像上面的女人你有没有印象?”
丁公藤借着微弱的灯光仔细的辨认半天,画像上的女人可谓是有着倾国倾城之色,第一眼看上去感觉甚是眼熟,再仔细看去,又觉得完全不认识。
丁公藤对着黑衣女人摇了摇头,“不曾见过。”
黑衣女人没有废话,收起画像正准备走,又忽听背后传来丁公藤的声音,“虽说不曾见过,可是还是觉得眼熟。”
黑衣女人停住脚步转身,“你仔细想想,这个女人于我家夫人有恩,二十年前她救过我们一命,我家夫人一直想答谢她可是却寻不到人。”
丁公藤一听,报恩?好事儿啊,便在地上绕圈走使劲想,“啊!”他一锤手,“我说怎么看着眼熟,跟离这里不远的那家‘言之堂’内的夫人长得有些相似,不过那家夫人怎么说也有三十大几了吧,可没有画像上面这么年轻。”
“你见过?大概多大年龄?”黑衣女人拼命的压着心跳,故作镇定的问道。
丁公藤想了下,“这还是他们‘言之堂’开业那天我看见过一眼,也就看见过那一次。因为容貌实在是不容忽视,因此才有些印象。她儿子十九,那么她应该不到四十。”
黑衣女人抱拳道:“多谢丁老板,事成之后我们夫人必有重谢!”
“客气了。”
黑衣女人转身走出门,丁公藤还在琢磨着刚才的事情。过了好半天他才注意到了不对的地方,寻恩人,为什么还要半夜黑衣出行?白天问到的几率不是更大吗?
不过前几天刚跟乐言之争斗完药材的事情,心中余火还没有消尽,丁公藤摇摇头回了屋内,他才懒得再管这个眼中钉的事情。
那个药方的配本问题还没有跟他算帐,等他回来一起算,这个哑巴亏绝对不能继续吃下去了。
乐言之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看了一眼周围,帷幔遮挡的很严实,屋内光线昏暗,并且极其安静,看起来这个时候感觉像是半夜。这个熟悉的感觉不是自己的营帐,还是南宫毅的地方。
他扭头看了下自己身边,这张床上除了自己一个人都没有,南宫毅也许去怕打扰到自己,去别的营帐进行部署去了。稍微活动下四肢,竟然酸痛无比,就好像不是自己的胳膊腿一样。
乐言之索性一闭眼,再次沉沉的睡过去。
一直到第三次睁眼,乐言之终于可以稍微自如的活动着自己的肢体,而且精神饱满的劲头也说明他终于缓过劲儿来了。
他颤抖着胳膊,把自己支了起来,这次终于是坐在床上打量着房间。刚坐起来居然有些头晕,接着便感觉到腹中空空,他记得中间醒过两次,都是由一个守卫给自己喂了几口粥之后就忍不住又睡了过去。
难怪肚子饿,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才喝那么两口粥。
环视四周,屋子还是非常安静,就连营帐外面也感觉没有什么声音,可能大家都在休息,也可能是这帐篷隔音太好了。
营帐内门窗都遮掩的非常好,里面显得昏暗无比,根本看不出这是什么时候。
乐言之试探着张口喊道:“外面……有人吗?”嗓音干涩而沙哑。
一个守卫马上就掀起帘子进来,低着头走到乐言之身边,俯身拱手道:“乐郎中有何吩咐?”
“给我点水喝……”
守卫利索的从桌子的一边端了半杯茶过来,还是低着头递给了乐言之。
乐言之抿了一口,嗓子得到润泽,接着又一口。半杯见底,他将茶杯交给守卫,“为什么你总是低着头?”
守卫朝乐言之瞥了两眼,马上又目光闪烁的低下去,支支吾吾道:“不敢……”
乐言之有些疑惑的低下头来,不看没事,这一看,自己就先脸红了一大半。原来刚才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下半身有东西遮挡,上半身完全□状,而且布满胸膛的这些都是什么?青青紫紫的吻痕,还时不时有几个牙印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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