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art-->“啊……”乐言之一拍腿,“仔细想想也不奇怪,天泽兄能得到成药地方,除了‘丰济堂’也就再无其他了。”
“……”乐褀哑口。
“商陆兄,”乐言之转过来揪起衣袖给南宫毅擦了擦眼睛,“交友一定要慎重!”
“恩恩。”南宫毅认真点头,“言之说得有理,交友必须慎重!”
乐褀扶额,“们只是泛泛之交。”
“泛泛啊……泛泛就能得这种便利,那深交会有什么好处?”乐言之调侃。
“言之……”南宫毅凑到乐言之耳边轻声道,“不要再调侃天泽兄,当心他生气。”
“哼!”乐言之谁都没理,手托着下巴眼睛盯着窗外,贱人丁泛交也一定好不到哪里去。
“咳……”乐褀清嗓子,身体往前倾隔着桌子靠近乐言之,艰难咽了口口水,陪笑着转话题,“还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能否请言之帮忙……”
乐言之怨念看向乐褀,“只要跟丁公藤没有关系,即便心里不乐意,但是表面也会装着很乐意帮忙。谁让是南宫朋友呢!”
“那就好,不知能否借言之药铺,存放这两颗药丸?”
“可以啊!家放药丸地方多得是。”
“那就太感谢了。”乐褀拱手道谢。
乐褀看到乐言之座位虽然离南宫毅很近,但是两人似乎交流并不多,而且他也从来都没有见过南宫毅讨好这郎中打扮女子,不禁有些蘀南宫毅着急,担心他榆木脑袋不开窍,万一错过自己心仪女子就糟了。
于是又不甘心向乐言之旁敲侧击问道,“如果一个男子心仪一个女子,那么言之认为……这个男子怎么样做才能使这个女子开心合不拢嘴?”说罢乐褀使劲朝南宫毅挤眼。
南宫毅在一旁淡定喝茶,听他们聊天,并没有答话。
乐言之第一反应就是乐褀看上了哪位女子,结果这女子对他不理不睬,所以来找他支招。追女子是吧?乐言之又开始冒坏水儿,“天泽兄,有所不知,想要搞定一个女子,让她高兴合不拢嘴不重要,重要是要让她快乐合不拢腿……”
合不拢腿……合不拢腿……
乐褀一口茶喷了出去!
乐言之赶紧揪着自己袖子给坐在乐褀正对面南宫毅擦脸。
乐褀接着一顿猛咳。
南宫毅也赶紧掏出自己怀里印花白绫一起擦脸。
小二正舀着菜单进来准备点菜,这时饭店窗下有人大喊,“掌柜!掌柜!乐掌柜!”
老古?乐言之赶紧起身探出头来,“在这里,什么事儿?”
“赶紧回来一趟!”老古看到乐言之,兴奋大喊!
“有病患?”
“不是!您得亲自来,有人送匾过来啦!”老古嗓门不小,他这一喊,其他包间客人也都探出脑袋一看究竟。
乐言之赶紧跟南宫毅和乐褀告辞,急忙跑回自己药铺里。
南宫毅和乐褀二人听闻送匾,也连忙随后下楼跟去一看究竟。
从看到乐褀时起就开始关注他们一举一动丁公藤,更是没有错过这个事情,孙定从外面跑回来通知他时候,他已经穿戴整齐,准备随着围观人流混在里面看热闹。
乐言之没用几步就跑回店里,这时候“言之堂”门口已经围了一圈人在外面。两个壮汉在门口抬着一块匾额,旁边站着一位衣着考究,目光矍铄中年男人。
这男人脸上堆满笑看着乐言之。
乐言之旁若无人,径直走到这中年男人面前。
中年人拱手道:“为感谢乐郎中救命之恩,孙某此次来送匾一块,还希望月郎中不要嫌弃。”
乐言之定定盯着他许久,南宫毅赶紧在他耳边说,“这是上次一针就救活了孙艺幽,就是躺在门板上那个!”
“啊?”乐言之不相信自己眼睛,上次躺门板明明是一个卖苦力壮汉,现在在眼前这个怎么看都是一个舞文弄墨之人。除了长相有些类似,两个形象怎么都没法融合在一起。
乐言之继续发愣,孙艺幽笑眯眯又道:“南宫将军说极是,孙某正是上次被乐郎中一针救活孙艺幽。”
“啊!失礼失礼!”乐言之赶紧回礼,“实在是无法将两个形象做联系,还请孙先生不要怪罪。只是……为何孙先生上次会那种打扮?而且还躺在门板上被抬过来?”
“一时说来话长,不如先把匾额给‘言之堂’挂上?”孙艺幽提议道。
“好好!”
于是这块匾额在几个壮汉协力下,没多久就正悬于“言之堂”内大堂之上。
匾额挂好,围观众人开始对匾额品头论足。
只见这白漆底上,赫然写着三个端庄隽永黑字——“言之堂”。
匾额上款是:孝统二十七年九月吉旦。
下款是:孙艺幽题。
有人开始惊喊:“孙艺幽!竟然是孙艺幽题匾!这可不得了,这店将来一定会名声鹤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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