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艺幽?果真是孙艺幽字体!”
乐言之一时间乱了阵脚,他忘了再次向身边孙艺幽道谢,反而注意力集中在咋舌人群中议论纷纷话语。
原来这孙艺幽可不是一般人,他正是深得皇上信任,专门为皇帝题写御碑人,像普济堂碑,就是当今皇上所撰,孙艺幽书写。
而且孙艺幽为官清廉,不好声色,据说多到数不清巨商大贾费尽心机也求不到他墨宝,他能给“言之堂”题匾,这可真是太不容易了啊!
乐言之也跟着咋舌了,原来眼前这个中年男人,竟然是如此了不得人。
人们纷纷过来向乐言之道贺。
乐言之这才反应过来要向孙艺幽再次道谢。
孙艺幽平和摆摆手,郑重说道:“这是因为乐郎中医术高明,而且救人之心不分贵贱。这宝号也必将大展宏图,前程无量啊!”
乐言之听着客套话,没有往心里去,“谢谢您吉言。”
孙艺幽凑近一些,再次强调,“说可不是那些虚情假意应景话。”
乐言之一听,马上认真起来,拱拱手再次道:“还请孙先生赐教!”
孙艺幽道:“宝号占尽天时地利,这最要紧就是人和了,如今店铺都以‘万发’,‘茂源’,‘隆盛’等为字号,图只是自己财源茂盛,生意兴隆,即使是药店字号,也是宣扬自己药味如何齐全,怎样灵验,而贵点却以‘言之’为字号,取义言之有理,言之有据,言之焀焀,不是求钱财,而是示医术,聚人心,‘得人心者得天下’,此既是治国之术,也是经商之道,因此,才说贵店必将大展宏图!”
乐言之听了,连说:“先生过奖了,只是不图钱财,治病救人是一开始学医初衷,只是将最初想法贯彻下来而已。”
“乐郎中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胸怀,真是值得赞扬!”
店内围观人数很多,孙艺幽寒暄几句就做告辞,约好下次再来尽兴聊。乐言之跟随相送。
临走时孙艺幽发现了乐褀,微微欠身。乐褀装没看见一样只顾抬头盯着天花板。
在门口将孙艺幽送走以后,乐言之瞟见一直在外面看热闹丁公藤,丁公藤看着堂内新匾,又看着站在乐言之身边乐褀,脸上写满嫉妒,隔着一段距离不好招呼,于是愤愤转身离去,孙定急忙跟在丁公藤屁股后面一起走了。
乐言之忙回头拽拽乐褀衣袖,伸着脖子看丁公藤离去方向,“哎哎,老相好生气走了,不赶快过去哄哄?”
乐褀哼一声,“胡闹!可是有家室人!还不快进去应酬贺客!”
丁公藤很不服气,坐在自己药铺内半天不说话,脸色臭很!
孙定赶紧忙前忙后给丁公藤重新泡了茶,倒好后站在身后不再言语。
气了大半晌,丁公藤终于开口,“这走什么狗屎运,一开始只是一游街游医,现在倒好,就凭谁会针刺,反而鸡犬升天!哼!不要高兴得太早,这药店经营可是凭真本事,花里胡哨骗人把戏他可支撑不了两个月。”
孙定急忙附和,“谁说不是呢,要说这影响广,资历久,关系硬,他‘言之堂’哪一样比得过咱啊?!咱那靠山可是当今皇后!”
“哼!咱们走着瞧吧!”丁公藤起身甩袖回屋。
好不容易应酬完贺客,乐言之一看时辰,已经过了正午,肚子开始咕噜噜狂叫。他继续把店铺交代给老古后,带着南宫毅和乐褀二人又来到刚刚这家香满楼。
这时一楼散座客人已经走了大半,他们一行三人直接挑了一楼靠里边清静一些大座坐了过去。
小二利索过来点菜。
这时已经有部分人认出了乐言之,刚刚那动静可不是白闹。
南宫毅主动给三个人倒好茶,他特地坐在了乐褀侧边,乐言之对面。
“没想到孙艺幽居然赠送墨宝,看来言之医术确实不一般。”乐褀舀茶杯盖刮着茶叶,偶尔吹一吹。
“天泽兄也认识孙艺幽?可是刚才并没有见们打招呼……”乐言之惊讶,不知道孙艺幽好像只有自己。
“咳咳……”乐褀赶紧掩饰,“知道他,他不知道。”
南宫毅道:“可是上次见孙艺幽,他是一身泥瓦匠打扮,他难道家中有难处,在外做苦工?”
“哈哈哈……”乐褀大笑,缓缓喝口茶吊足了那两人胃口,然后才道:“其实们有所不知,而这也是不久前才知道事情,孙艺幽这个人很有意思,在朝为官清正廉洁,私下里却及喜欢装扮成泥瓦匠,跟一帮糙汉子们做苦力赚点小钱,也可能正因为如此,再加上文人清高,他是极不待见商贾,反而更喜欢结交就像言之这样行业内独树一帜,而且一心向百姓人。”
乐言之摸着下巴所有所思道,“看来知道很清楚,莫非舍弃丁公藤,转为盯着孙艺幽了?”
“……”
“不过这样也无法掩盖勾搭丁公藤事实啊!”乐言之叹息。
乐褀抹了一把脸,“跟他真是泛泛之交,请相信……”
“信不信不要紧啊,要紧是自己也能够相信啊……”乐言之淡定喝了一口茶。
南宫毅从头至尾都没有插话,他一直饶有兴趣看着对面,乐言之任何举动一点都没有落下全部印在他眼里。看着乐言之无聊调侃乐褀,之后又得意洋洋样子,他感觉就像自己在调侃乐褀一样痛快。
这边调侃正欢乐,后厨也闹腾热火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疏朗大人的地雷x5,感谢苦宝的地雷x2
感谢沐均岚的手榴弹,感谢秋声的深水鱼雷
矮油爱死你们了。
继续砸死我吧!<!--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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