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扮孝女的阿紫闻言不禁翻了个白眼,大理那头听说毒物挺多的正好适合她练功。要是去大理她勉强还会跟着这个便宜王爷爹,可要是让她就此留下小镜湖,既没热闹看,也不能捉弄人,她阿紫可是没兴趣。
正在段正淳发疯不相信自己瘫痪了的事实时,苦苦找寻段正淳的秦红棉,也终于寻到了小镜湖。本来是想埋伏暗算阮星竹泄心头恨的,可当接近屋子听到这番言语后,秦红棉忍不住激动起来。
于是就见秦红棉猛然献身,手举钢刀指着阮星竹痛斥道:“阮星竹你这个贱人,段郎怎么会变成这样,是不是你害的他?”
阿紫见状一伸手便要往秦红棉脸上扇去,阮星竹怕女儿不敌,忙阻止道:“阿紫,不可动粗。”
而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段正淳也发挥怜香惜玉品质道:“阿紫,住手,她是自己人。”
然后看着秦红棉含情脉脉的开口道:“红棉,你来了。”
见状阿紫停了水,笑嘻嘻的看着段正淳道:“自己人,我看她和我妈妈一样,又是你的一个情人?”
说完对阮星竹提议道:“妈妈,既然这女人是爹爹的情人,用不用我帮你杀了她,没了人和你抢爹爹,你们不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要是在平时,为了段正淳的注意,阮星竹说不定也是早就对秦红棉起了杀意。可现在段正淳全身瘫痪,正是需要人帮忙照顾的时候,她可不想在这节骨眼上节外生枝,惹得段正淳不高兴。
于是只见阮星竹阻止阿紫的再次生事后,盈盈上前对秦红棉询问道:“你是修罗刀秦红棉,秦姐姐?”
秦红棉看见阮星竹就腻味、妒恨的不行,相比她们几个段正淳和这阮星竹一直是勾勾缠的藕断丝连。见阮星竹来和自己相认,随即怒喝道:“不错,我是秦红棉,不过谁要你这贱人叫我姐姐?”
阮星竹现在有求于人,自然放低姿态,而且在段正淳跟前她可以要表现的大度,于是柔柔认错道:“是我说错了,你看着比我年纪,容貌又好,当然你是妹妹,我是姐姐。”
说完含泪叹息道:“姐姐,你看段郎现在被段延庆那贼人害成这样,咱们还是和平相处帮着段郎养伤。其实你不知道,段郎这些日子虽说和我在一起,其他对你们也是牵肠挂肚的。”
秦红棉闻言虽说有些意动,但仍是板着脸道:“对我们牵肠挂肚的,我们是谁,我秦红棉可没那个本事。”
阿紫见两人为个瘫在床上的废人都能争风吃醋,随即厌烦鄙视道:“妈妈,人家才不稀罕你的好心呢。”
说完便不耐的走了出去,随便他们三人在房里争个你死我活。
见阮星竹主动上前和秦红棉求和,段正淳一阵欣慰,觉得不愧是她不愧是自己这些女人里最让人牵挂的。不然怎么其他人春风一度后就各自散去,她自己反而是隔些日子便来看看。
见秦红棉还是不肯软化,又想起差点和段誉成亲的那个女儿木婉清,随即柔声道:“红棉,你何苦和阿星较劲,我现在都成这个样子了,实在羞于见你。”
闻言秦红棉红了眼眶朝段正淳扑过去道:“段郎,你说的是什么话,我秦红棉岂是那种你落难就离开的小人。你告诉我是谁害了你,我带女儿替你报仇去。”
阮星竹跟着走到段正淳床边,边哭边向秦红棉叙述了段正淳和段延庆打斗的事。秦红棉于是边听边哭,等阮星竹说完,两人都悲痛难忍的扑到了段正淳身上开始哭泣。
段正淳见两个情人哭的惨不忍睹,随即强忍悲伤道:“你们别哭了,这里没什么好大夫都是些乡下庸医。等我回了大理,让宫中的太医和天龙寺的高僧帮忙救治,肯定能恢复。再不行也可以广招天下名医,总有一天是会治好的。”
闻言在屋外发呆的阿紫闻言不屑道:“想的到美,广招天下名医,太医、高僧,你就是请来大罗菩萨下凡,你这辈子最多也就是能动动胳膊了。”
这碧磷针刚中了也许找人解毒或许还能复原,可段正淳现在距离中毒却已经半月有余,再加上他受了颇重的内伤,那毒性早就布满他的五脏六腑。要不是阿紫下毒后给他塞了些缓和毒性的药,说不定段正淳早就见阎王了。丁春秋因为不满无崖子不传授自己逍遥派精要武功,这才反出门墙的。但就算是暗算无崖子后,他仍然是没得到那些武功,于是凭着自己当时学到的一星半点,再结合他在逍遥派学的最好的毒术,硬是让他闯出了一条路。星宿派也因为精于毒功,而被人武林人士忌惮。这碧磷针既然是阿紫从丁春秋手中习得,那毒性威力,自然是有品质保证的,而且丁春秋性格历来偏激做事不留后路,所以就算是现在丁春秋亲临解毒,段正淳也是无望复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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