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这句话是陈卿自己说的，他也不明白现在自己算什么状态，明明是回忆，但自己的话自己却可以操控，那自己如果问的东西和记忆里不一样，得到的回答还是真实的吗？

这一点陈卿不知道，但他还是想按照自己的意思提问。

陈卿也顿时明白，对方的意思是，从下一次实验开始，蒲云川的身体就相当于物理死亡了。

好不容易做出点成绩，却连善终都没有，还得了这么一个痛苦的绝症。

这样的实验.大哥为什么会签字？

“尽量别问.”主治医生皱眉，数据实验对大脑冲击很大，患者现在的状态很脆弱，万一引起神经紊乱，很可能会陷入休克状态。

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吗？

陈卿心中有些感慨，他听说过自己大哥经历的一切，小时候母亲就跑了，他父亲为了不让后母虐待儿子，一直没有娶下一个，硬生生靠着自己打工供儿子读书，好不容易供出来了，儿子也找到了份好工作，但他却没能享福先去世了。

蒲云川性格孤僻，一个亲戚朋友没有。

“是吧？”陈卿摸了摸自己脸：“周围人也这么说。”

“既然如此，他如何参与下一次实验？”

“我听说她后面还是离婚了，然后她带着你？”

“这里和国内不一样，女人离婚带着小孩可以无限要抚养费，会更划算一些。”

“哦这样呀”蒲云川看向对方，眼神复杂：“看样子对也不怎么样。”

“的确不怎么样.”陈卿摇头道。

“所以呢？你来找我是想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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