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它是知道的，克服不了的，记忆里古虫受过千般痛苦，万般折磨，脱皮、销骨、火炼，甚至尝试各种的毒去试着变异。

都无法改变自身！

这个世界的造物主将它们限制得死死的，如何挣扎努力，都无法改变！

“长公主殿下？”

大船靠近，书生看了过来，语气温和平静，实在难以想象，这是一个屠灭七十余国，将数亿人族炼制为活尸的恐怖怪物。

长公主上前行礼：“见过前辈。”

书生点头：“漫长岁月里，长公主殿下是我见识过的，第二厉害的女人”

“女人？”长公主一愣，对方口中的人，就是指整个人类，这一点，和沈五爷平时交流时，她已经完全习惯这种说法。

而且对方一般这种说法，会带着远古的记忆。

也就是说，自己.在对方眼里，是漫长岁月里，对比的评价！

“前辈过奖了！”长公主行了一个大礼，先是感谢了对方如此高的评价，而后接下来便问出自己最想问的一个问题：“那第一是谁？”

古虫顿时笑了，这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

不过也是，若不争强好胜，她也走不到如今。

“那人呐”书生眼中带着追忆：“曾经差点以一己之力，让人族彻底免于妖魔之口！”

长公主：“！！”

“有这种人？”

长公主很是好奇，因为家族里对于人族的编年史，已经记载到了万年前的术士王朝，她就从未听过，曾有这么厉害的女人出现过。

“如果龙宫开启，你或许能见到她。”

“还活着？”

这一次，不仅是长公主，身边的魏国公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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