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因着佘絮儿的话皆是看向江止。
佘裴音呵斥佘絮儿:“不许胡说八道。”
“怎么是胡说八道?”佘絮儿边哭边指着翠玉以及原先在堂屋中伺候的女使们说:“要是不行的话,大可盘问她们,难不成她们也胡说八道吗?”
站在佘絮儿身后的萧清霜把佘絮儿给拉到身后,低声呵斥:“不要乱说话。”
“娘,我真的没有乱说话,就是大姑娘把老夫人气成这个样子的。”佘絮儿的语气委屈极了。
“止儿,怎么回事?”佘裴音眼神凌厉了许多。
想到二房白氏悄然无息的离开京州,至今下落还不明,佘裴音看向江止的眼神中也透着几丝探究。
“老爷,大姑娘前来的确是说了些难听的话才把老夫人气得晕了过去。”翠玉此时也开了口。
太师椅上坐着的佘裴音听着翠玉的话,看向江止的眼神带着冷意:“怎么说也是你亲祖母,怎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你这江家要不是姓佘的支撑着,今时今日还不知道凋零成什么样呢。”
江止看着这一大家子的嘴脸,视线莫名朝着萧清霜看去。
而萧清霜唇角微扬似挑衅。
江止轻笑:“我刚刚的确来过外祖母这里一趟,那也是因为听闻昨夜外祖母吐血了,送来人参,好让外祖母好好调养身体。”
“至于絮儿姑娘说我说了些话让外祖母怒气攻心,这真是没有的事情。”江止说的坦荡,似乎也不畏惧萧氏那明显的挑衅:“但好像这些人都指责我,非要给我定下这个罪名,我似乎怎么解释也是无用。”
“你这语气,好像老夫人身边的每个人都是在污蔑你似的。”佘裴雲冷笑:“你不是说这里是江家吗,这些人不应该是你江家的奴仆吗,怎的现在还要反咬你一口?”
江止朝着佘裴雲看去,神情从容,只是眼神冷了许多:“大伯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我江家的奴仆?这全府上下谁不知道外祖母身边的下人都是外祖母从锦城带来的?”
“锦城带来的怎么了?难不成她们会污蔑你?”佘裴雲本就对江止有着怨气,现在看着江止如此镇静,没有丝毫怯意,更是不悦:“你是这家的大姑娘,谁会闲的没事污蔑你?”
“大伯也知道这是我家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家呢。”江止冷笑,目光看向佘裴音:“父亲,您若信女儿,那就等外祖母醒过来后,亲自问问外祖母,到底是女儿说了什么话让她怒气攻心,若是不信,或者外祖母直接醒不过来,那女儿就只能认栽。”
江止的语气以及神情太过坦荡,她在说话间,目光扫过翠玉以及几个女使,继续说:“父亲觉得呢?”
佘裴音自来就知晓江止能说会道,今日的事情本就蹊跷。
但佘老夫人吐血又昏迷是真实的,他想着这段时间江止掌家后,佘老夫人的心情一日比一日沉重,知晓佘老夫人想要拿回掌家权。
更知道佘老夫人对江止的心思。
“止儿,父亲当然相信你,只是你外祖母现在需要静养,府中的大小事你处理的也不怎么妥当,要不是这两日没有发现元妈妈,都不知道元妈妈咬舌自尽了。”佘裴音的语气中颇有几分指责的意思。
江止神情有着些许的变化,她朝着萧清霜看去。
竟有些明白这一出是为了什么。
呵。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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