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人气这么旺,对于这个焦炳,你当初就没想办法把他撵走?”王宝玉感觉侯四投资的事情没戏,又皱着眉头问道。
“韩镇长跟我打过招呼,我也找了好多弟兄去恫吓他,可是这家伙是个顽固抵抗。末尾是吞玻璃,割手段,再后来就要挟着要**,谁也没招,假设把他逼死了,事情就会闹大发了。”侯四言语中带着无法。
“这个焦炳装聋作哑,又无亲无故,的确难办。四哥,你还有没有其它的法子?”王宝玉说道。
“嘿嘿,兄弟,四哥要有那能耐就不费事你了。你能掐会算,好好算算,怎样能把这个绊脚石给搬了,厂子那边可是等着呢!四哥手头还有点事儿,我们先聊到这里,等你的好音讯啊。”侯四哈哈笑道,没等王宝玉回话,便放了电话。
王宝玉一时无语,面对这样顺手的成绩,不是算卦可以处理的,必须有行之有效的方法。硬撵焦炳,很有能够会让他做出一些过激行为,即使本人能逃避法律责任,从道义上也说不过去,毕竟焦炳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从某方面讲,也是个受益者。
因此,从目前来看,只要办起浆果厂,才可以一箭双雕,既除去了焦炳这个妨碍,本人又有了上任后的政绩。
可转来转去还是那个成绩,就是浆果厂并不能当年奏效益,谁会把钱投给这样的项目呢?一个下午,王宝玉苦巴着脸闷在办公室里苦思冥想,还是没有办法。正在一筹莫展之际,传来了敲门声。
王宝玉以为是吴丽婉,不高兴的起身开了门,但他猜错了,站在门口的是一名一身白衣,五十多岁的男人,正是兴北集团的老总沈文成。
“沈大哥,啥风把您给吹来了?”王宝玉收敛起不快,笑着问道。
“哈哈,反正不是东南风。”沈文成哈哈大笑,进屋坐下后,又装作抱怨道:“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到这里下班,应该跟大哥打声招呼,看不起大哥是不是?”
“组织上的暂时安排,事情突然,刚来三天,还没来得及告诉大哥,切爀见怪。”王宝玉笑道,冲着沈文成拱了拱手。
“我先去柳河镇找你,才听说你调到了这里,也听说你还担任神石村旅游的事情。”沈文成直抒己见的说道。
“目前还担任那边的事儿,一旦全部树立完成,估量就没有我的事儿了。”王宝玉不无遗憾的说道。
“大哥我不在乎这些,无论谁指导,我该干啥就干啥。”沈文成不在意,又补充道:“无论啥时分,都不会影响你我兄弟的交情。”
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沈文成这么说,王宝玉也呵呵笑着说道:“大哥看得起我,那就到啥时分都是我的大哥。”
“大哥这次找你,是有件事儿想求你帮忙?”沈文成喝了口茶水,道出了此行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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