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上前阻拦,她甚至还不顾亲情捶了大少一拳。
可想而知这姑娘是铁了心要跟他们一刀两断,根本就没任何转圜之地。
夫人又何必自寻烦恼呢。
赵嬷嬷劝着霍氏,“您身体一直好好坏坏反反复复的,千万别再因这事儿扰心了。大夫不是说了么,您这病还是心病居多,需要静养,情绪切忌过分激动哀伤。”
霍氏满目悲哀,拧巴着不肯松手,“嬷嬷,你说她是不是故意如此?故意用一张难看的假脸回来见我们,故意做些不讨人喜欢之事,故意不说自己的朝官身份。”
“我霍锦绣到底哪儿对不起她了?她这么对我?”霍氏满腔悲愤揪住自己的衣襟,泪水不住往下掉。
“若当初,她以真实容颜回来,我也……”对着那么张精致出尘的小脸,至少让人看着都高兴,也不可能一直慢待她。
“为什么呀?”霍氏实在想不通,“老太太能松口接她回来,不应是桩值得高兴的喜事么?她因何诸多隐瞒我们?”
赵嬷嬷也说不上来,只呐呐答了一句,“夫人啊,您别想那么多了。这事,唉,说来说去也怪老奴没能好好提醒您。以至于如今母女关系弄成这样。”
“您不是都知道么,三姑娘先前在小庄子上还消失过十年呢,这消失的十年,她一直都没说去了哪里干什么去了。”
“如今算是晓得一部分了。她是做官去了呀!”还是朝中的四品官,震惊朝野内外的镇妖司首席司判大人。
霍氏眼泪直掉,“老爷说托人去查了,她的户籍早在离开我们霍府那天,就火速转去苏氏。”
“嬷嬷你说,她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们。她怎么就认识苏家这些人的?又是怎么跟苏夫人亲如母女的?这些,我这当娘的,是一概不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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