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带着余平一行人证,还有账册等物证一块回去的。若一切顺利的话,如今东西与人应该都呈予陛下面前了。”
陆浅挣扎着想起身,被玉琳琅一手按住。
玉琳琅面无表情望着他,一根手指点着他额头放倒枕头上,“你给我作乖点!我告诉你,你要是来回翻腾,把自己作死了,让我辛劳一天一夜全白费,我就揍死你!把你揍得爹娘都认不出你!”
裘主簿张大嘴。
正捧着一面盆水进屋的大理寺张录事也满面惊愕停住脚步。
陆浅有点想笑,视线跟着她忙忙碌碌的身影来回移动。
“热毛巾擦擦脸,等下喂点白粥给你。”玉琳琅搅干净热巾,拿过去帮他擦脸擦手。
陆浅面色微红,小小声道,“我,我自己来就好。”
“你来个毛线。”玉琳琅不客气地怼他,“你左手这几天都不要动,小心开线。”
“对对对,陆大人,您就听玉狐大人的。这几日有什么需要,尽管叫我等便是!”
“玉狐大人,陆大人身上缝的那些伤口,那,那以后要,要拆么?”小录事弱弱发问。
“不需要。”玉琳琅摇摇头,“这种线十至十五日便能被人体自行吸收,并无坏处。”
几人纷纷松了口气,目光钦佩望向玉琳琅。
“你们是,昨晚来的?”陆浅努力回想记忆有几分模糊。
“昨日傍晚匆匆动的身,天亮刚好入城。”
“这,六皇子和世子是连夜赶的路?淮之的身体,没问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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