虢国冷笑一声,“西门大人,你这是否太过偏颇了?在场众人都能看出,您对夏老者疾言厉色,对玉姑娘又是另一幅态度。如此作态是否不妥?”
西门不归面无表情朝虢国公主拱拱手,“那依公主所言,本官就该像前任京兆府尹那般,昏聩无能识人不清,稀里糊涂断个案?”
“双方举证是对簿公堂的传统。夏旺祖既提交不出证据加以补充,莫非还不允许对方传召证人加以自证反驳??”
“既是本官断案,公主坐着旁听即可。若一味巧言令色横加指责,阻拦本官断案,想必言官那边也说不过去吧公主。”
“西门不归你!”虢国公主气得眼冒金星,还想拍案站起,却被坐在身旁的三公主安阳拽了下。
“死老头竟敢对我不敬,你拦我作甚?”虢国气怒,咬牙低语。
“皇姐,我们能坐在这已是靠了皇家颜面,如今若还想影响西门大人断案,确实不妥。”
“言官那边,日日都盯着皇姐,皇姐也不想再给父皇母后惹麻烦吧。”
“岂有此理。”虢国气的胸口连连起伏,射向玉琳琅的视线,更如同啐了毒般凌厉无比。
“玉小姐果真伶牙俐齿,一番言语倒令西门大人相信,苦主是特意栽赃而来。”
“张夫人有何指教?”西门不归冷笑。
玉琳琅转头,看向出言嘲讽的那位夫人。
蜡黄脸,下巴略长,身形瘦削,玉琳琅不识此人,但听西门不归叫她张夫人,心下便有了几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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