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是生前被打了?”吴勇问道。
“是这样……”赤兔做出用胳膊肘抵住对方胸口的动作。
“凶手就是这动作。”赤兔一手抵胸,一手高举匕首,模拟出她的推测。
“然后……”赤兔又拉过一旁凌乱的棉被,按压在死者上半身,“用被子包住头,能够隔绝掉一部分声音。”
“所以在被褥内部,会沾有死者喷溅而出的大量血液,就是这个道理。”
“血迹,基本都在这张床上,被棉被卷走不少,故而滴到地上的并不多。”
玉琳琅微微颔首,“验状上都写好,测量好伤口大小,把死者直系亲属叫过来问话。”
“是。”吴勇抱拳行礼,快步出门叫老金头去了。
“大人,那这么说的话,凶手应该是个力大无穷的成年男子吧!”小鼓抱着臂打量床上的死者,“他动作十分利索,进门就把死者一刀解决掉了!”
玉琳琅盯着死者胸口晕开的一大滩血迹若有所思。
“就你瞎聪明。”赤兔取下护手拍了小鼓一下,“去,验状拿来给我看看,都写清楚了么?”
“哦。”
“你这俩狗爬字,能不能好好练练?”
玉琳琅嫌屋子逼仄,索性去院里询问家属情况。
老婆子哭哭啼啼泣不成声,老金头磕着旱烟袋,蹲地上半晌没任何反应。
“怎会这样啊?晌午我来送饭时,人还好好在屋里躺着呢。”一名农妇抹着泪哭道。
“哭哭哭,还嫌不够晦气。”老金头虎着脸骂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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