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这一日忽然吐血昏迷的并不止在盛京皇城内的太子,更有已经在北国王宫内成为了王后的盛灵。
“王后病了?”
擦拭着手中弯刀上的血迹,听闻自己的王后昏迷之后眉头都不曾皱一下的贺哲义嗯了一声,“医师如何说?”
“王后的病并无大碍,不过王上久不入内宫,不如去看看王后?”
“放心吧,我们的这位王后,命硬的很。”
贺哲义擦拭过刀刃,用自己的大拇指指腹试了试刀刃的锋利,才刚刚擦拭干净的刀身再次染上了鲜血。
而贺哲义却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跪在他脚边被五花大绑人被他一脚踢开,那人仰面倒下,正是从前一直视他如奴隶牲畜的哥哥之一。
剧痛促使那人不甘心的转动着眼珠,愤恨的看着他。
“把他的人头送去给我的父王,想必父王也是极为想念他的好儿子们的。”
“是。”
贺哲义带着大盛的一位郡主来北国完婚,并且在新婚当夜,血洗了整个王庭。
他是踩着数不清的尸体走上的王位。
并且在他成为王之后,他的兽性便再也没有了压制的理由。
“王上,南齐的使者来了。”
在下属利索的割掉了一位王子的头颅之时,早就已经给他送过密函的南齐使者如约而至。
贺哲义想到了密函上的内容,摩挲着下巴上的胡茬,露出了一抹森寒的笑容。
“既然是南齐皇帝的使者,那便请人进来吧。”
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动,地上那一具失去了头颅的尸体还没有来得及被收拾。
故而南齐的使者一进来便能看到这血腥的一幕。
雍容文雅的使者不适的收回视线,看向了此时虽然坐在王座上穿着尊贵的服饰,但是依然如野兽一般的贺哲义。
这样的人......陛下竟然也想要收拢?
这分明只是一头只知道撕咬的野兽,沐猴而冠而已。
贺哲义不必看的太仔细,也能分辨得出使臣眼中那一闪而逝的鄙薄。
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大大的弧度。
“鄙人高茗,见过大王。”
使臣虽然心中对贺哲义不以为然,但好在脑子还没坏。
在贺哲义的王庭之中,他所展现的姿态和礼仪都算是可圈可点。
“高大人来见本王,是有何事?”
“高某奉王命前来见过大王,实是我南齐不忍看北国依附大盛多年,被大盛防备打压多年,民生疾苦,大盛占据着的最广阔最富饶的疆域,对北国却丝毫不愿施以援手,实在是可恶。”
“如今大盛国内皇帝大葬,又多乱事,正是大王和南齐联手重新分天下的好时候,不知大王可愿意与南齐携手?”
“与本王联手,瓜分大盛?”贺哲义轻嗤一声笑了出来。
南齐的那位皇帝最近高歌猛进,想必心中也是极为得意的。
除了他之外,凡是与大盛国土相邻的那几个估计都不曾放过。
大盛的皇帝行事霸道,南齐的皇帝便必然会好过他么?
贺哲义被这样天真的怂恿逗笑了。
高使臣见贺哲义笑了,还不曾察觉到这笑容中的含义,便又开始继续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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