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漪眼波清凌凌的,含着期盼等待着谢玄陵的回答。
谢玄陵见她如此,竟然莫名有了一种自讨苦吃的感觉。
她这样子,看起来根本都不打算收敛自己。
也是,若不是这么打算,她为什么把一路陪着自己的小丫鬟都送走了。
“其实,我知道你不会抓我的。”
虞清漪冲无言的谢玄陵笑了笑。
“?”
这样的大言不惭,谢玄陵很久都不曾见过了。
“你看你说到现在,也没提及我的身份。”
虞清漪摊手,他甚至都没有多问一句,她的身份是不是有疑。
谢玄陵刚送进去一口清茶,听到她这样说,好险差点被呛了一下。
她有什么身份?
虞家的落魄千金?还是那个听上去便不明所以的‘巫者’的身份?
前者早已经过去了十年,后者......除了下令捉拿的皇帝,不会有人真的在意的。
“既然你都想好了放过我了,那么今天我们就当做没有见过好了。”
虞清漪起身,拍拍手,衣袂飘飘的翩然离去。
“咳咳。”
直到虞清漪离开之后,谢玄陵才咳出了声,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样厚脸皮的人。
“公子,这虞姑娘身上有太多蹊跷之处了,您为何还要提醒她?”
忠叔不明白。
谢玄陵也不明白了,他为什么会觉得这样的女子会和自己又几分相似呢?
这一日,谢公子自己在亭中独坐,自虐式的和自己下了半日的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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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府里因为兰雪处理了一批没有眼色的男宠,一时间,后宅都跟着清净了许多。
不过因为郡主发话了要开始筹备婚假的事情,这清静也没维持多久。
“郡主,这些都是嫁妆单子,您过目一下。”
兰雪捧着礼单送到了盛灵的书房里,却见原本应该在画画的郡主不知道什么时候昏倒在了书案前。
“郡主——”
兰雪立即上前扶起了盛灵,唤人去请大夫。
兰雪跟在盛灵身边多年,从未见过她如此症状,一时有些心神不宁。
“这些日子郡主的饮食都是谁在负责?”
扶着盛灵回到了房间,兰雪立刻叫来了所有贴身伺候盛灵的婢女。
她问完这句话,一个鹅蛋脸的婢女便立刻跪下。
“是奴婢。”
“郡主这几日饮食上可有什么不适的?”
自然是没有的,他们在郡主府伺候的,谁不把郡主当成天,郡主但凡出了一丝差错,他们都如临大敌,谁敢不精心伺候?
兰雪一连问了好几个婢女,都说是没有异样。
就连请来的大夫也是如此说。
可人不能好端端的就这么昏迷不醒吧?
兰雪的心中闪过诸多阴谋,会不会中毒?
可谁会是那个下毒的人呢?郡主马上就要出嫁前去北国了,这个时候害郡主,又有什么好处?
就在兰雪犹豫着要不要把盛灵昏迷的事情告诉太子的时候,房间里的盛灵却自己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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