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漪此时有点好奇,若是陆子敬知道了玉佩是信物,他又会怎么做。
还会这么满含不耐的说一句与她无关吗?
“三公子不若查一查,看看是不是真的无关再说。”
虞清漪不觉得陆子敬是蠢货,他不可能一点都没有察觉,自己提示一下也并非不可。
纸是包不住火的,天底下也没有永远不被人知道的秘密。
尤其是这本就不应该是秘密。
陆子敬的确早就察觉不对,并且派人去查了。
但是无论如何,他都没有想到,他的父母对他的婚事会如此随意。
虞家现在是无人提及了,但是当年虞家可是代表着大麻烦的。
自己作为父母唯一的儿子,一直以来,他享受的都是父母家里给的最好的优待。
他也一直以为自己是被父母真心疼爱的儿子。
可是现在现实却给了他一个耳光。
“......三公子。”
跪在地上回话的人大气都不敢喘,小心翼翼地看向陆子敬。
“滚!”
向来温文尔雅的面具出现了裂缝,陆子敬也难以平复当下的心绪。
定下的婚事无凭无据,早就可以不作数,但是母亲还偏偏让人住进了陆家,她想干什么?
想起千金楼里面虞清漪问的话,此时记起,真是讽刺无比。
但凡母亲多为自己着想一点,就应该杜绝所有可能的发生。
守在门外的凌波一脸担心,他极少看到公子有如此大的情绪波动,还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陆子敬毕竟已不是孩童,父母有私心这件事并不足以让他介怀太久,他之前不知道这桩婚事就算了,如今他知道了,第一个要处理的就是虞清漪。
以虞清漪的容色,她要是真的想留在陆府,他以后收做宠妾也不是不可以,但绝不能是现在。
冷静下来之后,陆子敬很快就想好了要怎么安排虞清漪。
*
夜色降临时分,禧月阁里的主仆二人早早就已经吹灯歇息了。
绿橘躺在床上听到外面猛烈的风声,想起姑娘说的今夜有雨,有点担心姑娘寝室内的窗户没有关严,起身点了蜡烛,打算去检查一下。
姑娘不在意这些事情,说不定还会随着打开的窗户,听着雨水声睡觉,但是她不能不在意。
姑娘的身体可不像她表现得那样健康,该仔细的还是要仔细的。
就在绿橘推门进入房内,即将越过屏风走到窗边的时候,忽然觉得后脖颈一阵刺痛,接着,她失去了所有意识。
陆府的后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一辆马车早早等候在那里。
没有一会儿,就有陆家的仆从推着一辆装着两个箩筐的小车走了过来。
马车夫不动声色地接过箩筐放在了马车内,接着就一言不发的驾着马车离开了。
马车动起来的那一瞬间,蜷缩在箩筐里面的少女就睁开了眼睛。
陆三公子可比他母亲要果决的多,这么快就做出了选择。
虞清漪颇为满意,这样也好,省去了她许多麻烦。
见旁边箩筐里的绿橘还在昏睡中,虞清漪想了想,还是让着小丫头睡一会儿吧。
这个时候要是让她醒来,估计要吓坏了。
她跳开帘子一角看向外面,此时还没有宵禁,不过因为风雨即将来临的关系,一路上路过的地方都显得十分安静。
当然,这里面也有车夫特意挑了偏僻的小路走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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