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宋姝晕晕乎乎,还没反应过来。
他再次低下头。
食髓知味,她抬手慢慢攀上他滚烫的脖颈,闭上眼睛。
耳垂被他指腹揉的猩红,她窝在男人怀里,脚上鞋子的搭扣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
带跟的黑皮鞋挂在脚上要掉不掉,无助的晃来晃去,露出一截纤细骨感的脚踝搭在沙发边,被人握着。
揉了揉她的腰。
程执绷着脸,拉开两人的距离,粗砺的大掌埋在白衬衫里贴在她的腰窝轻轻摩挲,仰头压住胸口的燥热。
脸侧有两道暧昧的抓痕,声音又低又哑,“有解酒药吗?”
宋姝气息不稳,咬着微肿的红唇说不出话,只能摇了摇头。
对上她水润的眸子,他的手差点失了力道,“喝了酒,会对你不好。”
他上次问过马叔,宋姝还在喝药,虽然不是她喝的,但不管怎样他沾了酒都多少会影响到她,他不想。
只能生生忍住。
宋姝从他的话也反应过来了,一瞬间清醒,想到刚刚的不免面红,更多的是心里有种被填满的感觉。
手撑着沙发扶手准备起来,但又被人拦腰抱住。
“阿姝,再亲一会儿。”
-
程执喝醉之后和平时简直就是两副面孔,或者说他在那件事上本来就是两副面孔。
只是喝酒后会更加猛烈,宋姝都有点招架不住。
再出院子都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程执拿着毛巾笨拙的给她擦手心里的汗。
宋姝只觉得自己的嘴都不是自己的了,没好气逮着他的肩膀就一口。
虽然是咬,可他现在的状态哪里经得起她这么碰,程执身子瞬间一僵,目光变得幽深。
“还难受?”程执揉揉她的头,声音沙哑。
宋姝把下巴往他肩膀上一靠,轻轻“嗯”了一声。
这男人半点道理不讲,力气还大,能不难受吗?
他捏着她腰间的软肉,打圈按揉,帮她缓解,“明天就别做饭了,我从食堂打饭回来,你好好复习。”
“知道我要考试,你还这样……嘴都烂了……”宋姝说着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恨恨磨牙。
程执被说的面红,轻咳一声,蹭了蹭她的头发,“忍不了。”
说起来,下周就是宣传员的考试了,这场考试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因为宋姝的参加被不少人都关注着。
这两天她只要出门,势必有嫂子问她复习的咋样,还有给她塞红鸡蛋的,说是寓意好。
还有些嫂子会专门在她溜多德的路上守着,拿着书问她一些问题。
宋姝都会尽力解答,当然也会有她回答不上来的问题。
因为实在是太奇怪了!
为什么要问程执一周几次!
何大嫂偷偷在家门口挂了个粽子,只要遇见,她就让宋姝去那个粽子底下顶一下,这叫“高中”。
还没到考试的前几天,宋姝就在家属院每月例行的大会上领了个大红花回来。
那红花足有她脑袋大小,阿梅婶亲手给她戴上的。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