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一好奇,就会被虐。当初听信谗言,还以为吞药会无痛离开。”
结果安然刷了会儿手机后就痛的要死。
哦不对,是真的死了。
往事已成定局,江淮眠没再追究,只是问起了那天艺术节上白绮桃腕带和颈带上装饰用的大丽花:“没猜错的话,那两朵花是你特地选的,为了告诉我你曾经背叛过自己的生命?”
白绮桃撇嘴:“是这样。原本是为了后面说故事做的铺垫,没想到你比我想的还要早的碰见了秦彦灼和他堂姐。”
那本被她烧掉的书最终只有三个人读过,即不知道在哪找到书的秦彦灼、作死要看的白绮桃和意外读到的江淮眠。
说起来,江淮眠是被白绮桃给那本小说做的封面给诱骗了才会拿来读的。
伪装的封面正好是《XXX语录》。
“糖、书、天台……细数起来,我暗戳戳的试探还挺多。”
白绮桃脚尖点地试图把秋千晃起来,发现这点力量不足以撼动两个人的重量。
凑过去碰了碰江淮眠,让他也出分力。
在江淮眠的加入下,秋千成功微荡了起来。
感受到秋千的晃动,白绮桃果断把这份重任交给了江淮眠,自己窝在座位里安心享受:“世界上难解释的东西太多了,我也不确定周围的人是不是我原先认识的人,所以从未主动找过你们。”
其实也还有懒得费精力找的原因在内。
不过更多的是怕重蹈覆辙被当成精神病,怕误伤无辜或者刺激他人。
因此她只敢暗戳戳的试探。
“当初看到学生会发布的天台要加高围栏的维修公告,我还以为你想起什么了,结果空担心一场。”白绮桃费劲的抬起眼皮,虚弱着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你真是个尽职尽责拥有真善美的崇高品质的好学生会长!”
江淮眠没打算为自己争辩,只是看向她的眼眸眯起:“你那个时候是故意朝着学生会办公室坐的啊,看着风轻云淡的样子,可不像是有恐高症的。”
白绮桃捂嘴打了个哈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坐那么久吗?那是因为我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才敢睁眼下去。”
胆小又胆大,简直是当代矛盾文学的集大成者。
所以说,在她身上他确实摸不准恐高的定义。
江淮眠仔细回顾了之前的所谓“试探”,由衷感叹白绮桃心思和计算了得。
总能在意外的事情上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
“嗨呀。”白绮桃又打了个哈欠,“事情有点复杂,你自己好好消化,不理解的随时问我。有问题还是当场解决,不然滚出来的雪球不好清理。”
接收的消息太多,江淮眠垂眸沉入自己的思绪中。
在这小小一方天地里,一时之间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你其实是特地等我想起来,趁我还在混乱的时候抢先一步提点我,让我看开是吗?”
若是上来就说实情或者等他完全想起来,恐怕会步入她和秦彦灼前世的后尘。
回答他的是白绮桃有节奏的呼吸声。
“真睡着了?”江淮眠放轻了声音朝一旁看去。
卸下紧绷的神经后的白绮桃蜷缩在秋千上,睡得香甜。
平时身上总是充盈着挥斥不去的懒散劲,实际内里散发着和周围植物一样的生机与活力。
江淮眠将先前没能送去出的外套重新盖在白绮桃身上,动作轻柔地用飘落而来的花瓣抹去她眼角的泪花。
“困成这样了还强撑着,果然是故意等我来找的。”
他无奈地喃喃自语一句。
随后坐回原位,静静的看着窗外停歇不下的漫天飞雪。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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