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过去的很快,周五的艺术节如约而至。
明德举办的艺术节是对外展示本校师生和学校风貌的重要途径之一,校方向来都很重视。
艺术节当天不仅全校师生会参加,外界受邀人士也会进校观演,甚至连市里的领导也会来。
距离艺术节正式开始还有一个半小时左右,场馆内陆陆续续有了不少落座的人。
学生会和文艺部正在对所有节目和程序进行最后一次确认。
场外,话剧社活动室内,大家不是忙着检查服装道具,就是拉着对方不厌其烦地练习对手戏,还有的跑到隔壁音乐社活动室跟着奏乐合戏去去了。
这次话剧社和音乐社合作出演的节目是原创的搞笑悬疑剧。
全程的音乐不仅是现场演奏的,中间还会穿插的有唱歌。
音乐演奏都还好说,至于歌曲演唱……
详细可以参照一下袁华接完电话跪在雪地里大喊“不”的时候,旁边站了个人真唱“雪~花~飘~飘~”。
不知道场下观众看了会不会笑,反正白绮桃刚开始看他们排练的时候快笑昏厥过去了。
还好她是负责悬疑部分的尸体,在开场第一幕宴会上因为喝了带有毒的红酒而寄掉了,然后只需要被董汪饰演的酒店服务生带到一旁躺尸就好。
台词都没有两句,只需要喝口葡萄汁再咬破个血包就行,简直不要太轻松。
所以在大家都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她显得格外清闲。
事实也是如此,一早上被拉过来的她除了被换了身衣服化了个妆,然后被话剧社社长叮嘱了一句“血尽量吐的优美点,别破坏脸上的美感”,之后什么事都没有干。
像个吉祥物一样坐在角落,不是玩手机就是发呆打盹。
看着忙碌的众人,她捂嘴打了个哈欠。
心里估摸着现在林芝辰和宋轻棠也如同这般为登台前最后的准备而忙碌。
算算日子,已经有好一阵没见过她俩了。
尽管在手机上有聊天,但现实里基本没碰上过面。
不过也没必要强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节奏,该见面的时候然会见面。
大家都在很认真的过着自己的生活,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
“不行了,我不行了。这小提琴再拉下去我手就要废了。”
从音乐社活动室逃难过来的季榆飞扑到白绮桃身上,在她眼前可怜兮兮地摇晃着自己酸疼的手臂。
白绮桃给她揉捏了会儿肩膀和手臂,尽可能让她的酸痛缓解点。
“今天好像也没练多久吧?比之前练的都少,怎么就痛了?”
不会年纪轻轻就骨头出问题了吧?
季榆悲愤地吐槽:“你知道吗,原本肩架着这小提琴就够累的了,后面还得忍笑,端着自己拉完全程,手不酸痛就有鬼了。”
联想到剧本的搞笑程度,白绮桃怜爱地摸了摸她头。
“辛苦一直坚持在前线的你了。”
“感谢你的体谅,但你手能不能不抖。”
笑点没高多少的白绮桃笑的花枝乱颤,给季榆按摩的手抖个不停,弄得季榆原本酸疼的手增加了痒感。
痒的实在受不了了,她抓住白绮桃的手:“还好你只出现在第一场,不然后面上场得憋坏你。”
白绮桃十分有自知之明,用纸巾点掉眼角的泪花:“后面要是还有我的戏份,这个剧就完蛋了。”
季榆瞥见了她右手上的腕带,伸手摸了把上面栩栩如生的装饰花:“之前应该是没有这个腕带的吧?这是什么花啊?”
“大丽花。因为我这里不是割伤了嘛,社长建议用带有装饰的腕带遮住绷带。为了适配,我还带戴了有大丽花的颈带。”
白绮桃抬起脖颈,给季榆展示自己的颈带。
黑红娇艳的花瓣重瓣叠加,一朵巨大的大丽花栖居在她修长白皙的脖颈,为她本人徒增几分艳丽。
季榆一时看晃了眼。
白绮桃得意一笑:“好看吧,我可是花了高价钱定做的如此逼真的大丽花。”
“为什么选了大丽花?”
而且两朵花的颜色还不同。颈带上是黑红色的,但手腕上却是粉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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