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人有时候挺倔的,就喜欢死磕一些东西。昨晚明明可以不写数学,但她脾气上来了就写了,还写完了。
最后导致睡眠时间严重不足,近几天又被数学折磨得心烦,这下头疼和疲惫一起上来了。
再回想起最近一直奉献给数学的时间,就好比一直被强迫吃她不喜欢的香菜和芹菜一样,她心情更不爽了。
季榆的话不能不回,白绮桃哄了自己好一阵才勉强开口。
“试卷都做完了,不来对不起我自己。”她得给老王看,免得对方以为自己又偷懒。
她深吸了口气,尝试把低气压收回点,但失败。“你怎么来这么早?”
季榆拿出数学题,说她昨天没做出来,于是计划今天早点来再想想。
其实是想问白绮桃怎么做的,但她现在不敢问,怕被误伤。
没有说话的心思,白绮桃干脆用行动代替言语,直接在稿纸上写公式步骤。刷刷几下写出关键点递给季榆。
见字如见人,季榆看着稿纸上比平时锐利不少的字,心想白绮桃果然心情特别糟糕。
“原来要这样,你一点我就通了。真不愧是特训过的……”季榆的大拇指竖到中途立马放下。她的话才说了一半,白绮桃的表情就已经很恐怖了。
然后季榆就看着白绮桃“噌”地一下站起来,拿起试卷往教室外面走,每一步都压迫感十足。
季榆:“第一节课要上了你去哪啊?”
白绮桃头也不回:“找老王。课上就上吧,反正我现在强的可怕。”
季榆:强的可怕是指压迫感强的让人害怕吗。
很显然,白绮桃只是表面看着勉强算淡定,实际上内里已经是个不计后果的疯批了。
白绮桃没有限制疯起来的时候可没平时这么有良心和道德感,希望不要有人惹到现在这个状态的她。
如果有人不幸惹到了,那只能祝他或她有不幸中的万幸了。
……
王勇进承认,他现在被白绮桃外放的压迫力吓着了,还是能吓出一身冷汗那种。
对方脸上挂着毫无感情的笑容,眼神里有种淡淡的疯狂,一字一句地轻声问他:“你的意思是,你只是口误说错了时间,试卷应该明天给你看?”
王勇进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一个口误,他哪能想到白绮桃真会较真做完,看样子指定是熬夜了。
怎么突然这么认真起来了?
此时此刻,他感觉自己只要再多说个“对”,那下一秒白绮桃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突如其来的求生欲让他改口:“你做完了当然好,当然好。”
他连忙拿起答题卡,认真看起来。
做的真不错啊,乍一看都挑不出毛病,完成度这么高,显然是花心思了。
他多看了几眼压轴题,惊道:“最后的压轴题都写了?”
白绮桃揉着自己太阳穴,简言意骇:“这回真是看了江淮眠答题写的。”
“啊?”
王勇进还想多问两句,察觉到白绮桃没什么起伏的脸色和充满疲态的动作,又闭嘴了。
他开始反思这段时间是不是仗着白绮桃的愧疚和心虚,把她压榨的太狠了。
“我下节有课,你的答题先放这吧,有空了我批改。”王勇进思考了下,“近几天好好休息吧,不用来找我。”
白绮桃听完转身就走,招呼都没心情打,她怕自己下一秒没忍住就把王勇进办公桌掀了。
好烦,头疼的要爆炸,胃也不舒服。
今天早上喝的黑咖啡哪个品牌的,她要它破产。
白绮桃内心开始无差别攻击,释放的低气压更浓烈。
走出办公室的她与走进办公室的江淮眠擦身而过。
尚且残留的理智告诉她应该要给江淮眠问个好,毕竟昨天当了她的田螺小子。
但现在头疼的不想思考的白绮桃只是瞥了他一眼,然后毫无眷念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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