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南知道他这是真的生气了,却并不打算纵容着他让医生改口。
既然招惹了他,就该早早地知道招惹他的代价,就算今天医生不这样叫他,以后江釉白入了谢家的主宅,主宅里面的那些佣人也是会这样叫他的。
谢斯南还是安抚了江釉白一句:“宝宝乖一点,慢慢的习惯就好了。”
这叫安抚吗?你听听,这能叫安抚吗?
而且谢斯南居然当着外人的面就叫他宝宝,他今年都23岁了,结果却被谢斯南叫宝宝。
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这样叫是情趣,江釉白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他自己其实蛮喜欢听到的。
但是有外人在就不一样,江釉白还是知道害羞的。
江釉白气得转过身就把自己身后靠着的枕头拿起来朝着谢斯南砸了过去,嘴里一点都不客气地骂道:“老变态,谁是你的夫人了?”
谢斯南轻轻松松地接过他丢过来的枕头,带着几分歉意地朝着站在一旁看好戏的医生说:“别介意,我夫人他比较容易害羞。”
谢斯南的语气里面满是宠溺。
医生点了点头,眼观鼻,鼻观心地当做自己刚刚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听到,他说:“夫人确实性子比较活泼。”
神特么性子活泼!能不能不要拿了钱就睁着眼睛说瞎话?他明明是被气得在骂人,居然就变成性子活泼了。
谢斯南道:“是这样,我一直都比较喜欢他活泼的性子。”
医生推了推自己架在鼻子上的眼镜想要快一点结束今天的问诊,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敢拿着谢斯南又打又骂,虽然应该是小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
医生继续道:“现在您的夫人还比较年轻,所以身体里的有些问题平时看起来好好的,但是只要着了风寒或者遇上病毒就会很容易生病。”
谢斯南认真地点了点头,这个医生说的所有话都很在理。
江釉白就是因为童年没有人照顾的缘故,身子骨一直都不太好。
谢斯南问:“那很严重吗?该怎么办?”
医生道:“问题其实不是很大,只是他似乎经常熬夜,并且生活应该非常忙碌,作息也不规律。这些问题会加重他的身体亏空,要改善的话除了需要配合药物,最好的方法其实还是改善作息和饮食习惯。”
谢斯南看向江釉白问:“和我分开的这一年里你天天熬夜?”
其实不用问谢斯南都知道答案,因为从他找到江釉白那一天开始,便早就让把江釉白的日常举动给记录了下来汇报给自己。
江釉白本来有些心虚,但又想到自己以前在大学里面的那些舍友几乎每一个都是夜里要熬夜的,于是又强硬地理直气壮道:“年轻人哪里有不熬夜的?”
谢斯南道:“我当年就不熬夜。”
他的作息一直都十分规律。
江釉白翻了个白眼道:“因为你是老变态。”
谢斯南收回视线对医生说:“你给他把要喝的药物开下来吧,然后再帮忙制定一下他的营养餐。”
“嗯,有西药和中药,你们要选择哪一种?”
谢斯南道:“中药吧,慢慢调理。”
江釉白几乎和他同时开口:“西药!”
谢斯南看向江釉白皱眉道:“别闹,西药容易伤肝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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