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釉白不肯回答,谢斯南也不在意,他躺到江釉白身边,然后将墙壁上的灯关掉,就伸手搂住身边青年的身体。
江釉白今年已经23岁了,身体早就长开了,前些年没什么钱,吃的东西都不太有营养,所以生长得比同龄人瘦弱。
而他跳海离开的这一年,在国外有些吃不惯那些高热量的食品,再加上一直忙着和孔阳夏创业,他的作息经常是混乱的,整个人都忙得不行,所以身上也并没有养出多少肉来。
谢斯南这会儿抱着,就觉得江釉白有些太瘦了,那腰肢盈盈一握。
他联想到自己在资料上面调查到的那些东西,心里不由地有些心疼。
谢斯南轻声道:“宝宝这几年还真是没有好好照顾好自己。”
谢斯南捏了捏江釉白的腰,虽然瘦,但是手感还不错,捏起来很有弹性,又软软的。
谢斯南不等江釉白开口就说:“明天我找私人医生过来给你看看身体,再让营养师给你搭配一套给你补充营养的饮食搭配,之后你就乖乖待在家里养身体。”
江釉白终于冷笑着开了口:“你就是把我当宠物养呢?把我关在这里,吃的喝的都给好的,你不会就以为我会喜欢这样的生活吧。”
谢斯南凑近他,看到他琥珀色的眼睛里完完整整地倒映着自己的身影,心里十分地满足。
他忽然低下头在江釉白的额头上落下温柔的一吻,然后笃信说:“不需要你喜欢,我只需要你习惯。而且你说错了,我没把你当宠物养。”
实际上江釉白的这个反应已经是在谢斯南预料当中最好的了。
他本以为自己这么做江釉白的反抗会更加激烈一些,结果对方就只是像生闷气的小猫一样,不轻不重的往他身上挠了几爪子。不疼,只是有些痒。
江釉白问道:“你不把我当宠物养当什么?”
谢斯南宠溺道:“把你当老婆养啊。”
江釉白脸上微微发烫,又怕被谢斯南看出什么端倪来,于是扭过头不去理他了:“老变态,没见过你这样养老婆的。”
谢斯南低笑了一声,搂着怀里的宝贝说:“我是老变态,这件事情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小骗子。”
老变态和小骗子,谢斯南觉得他们两个这样的情侣名很合适。
谢斯南寻思着改天拿江釉白的手机把他们两个的微信名改了,江釉白的就叫小骗子,谢斯南的叫老变态。
很独特的情侣名,比之前那个独特多了,并且估计全网都不容易撞。
江釉白不理他了,整个房间里面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谢斯南察觉到怀里的人不再有挣扎,便起身将收紧了的铁链再次放松。
长久地被铁链把手束缚在头顶,谢斯南也担心江釉白的手臂不舒服,让他血液不流通影响睡眠。
谢斯南一边在脑海当中策划着要怎么养江釉白,一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身边的人的呼吸终于平稳了下来,江釉白才睁开眼睛偷偷看了他一眼,直到现在江釉白都觉得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充满了荒谬感,十分的不真实。
他……居然被谢斯南给囚禁了起来。听谢斯南意思,以后他的吃喝全部都会被谢斯南一手负责。
都是同样的,他的手机也被对方收了起来,这个链条的长度设置的刚刚好,并不只是紧紧地把他困于床榻之间,而是允许他走向盛开着鲜花的阳台,以及厕所和浴室。
这样没什么不好的,就是可能会有些无聊,以及自己好像失去了自由。
但是好处也十分的明显,江釉白以后不用再为了自己的生计四处奔波,忙得脚不沾地,也不用每天回家以后一个人做饭,一个人吃,在一个人收拾碗筷然后打扫家务。
这样的生活他已经过了十多年了,小时候父母闹翻了都不爱他,所以压根没有人在乎他的死活,吃饭都是靠自己,从来没有一刻清闲过。
在遇到谢斯南以前,除了孔阳夏这个朋友以外,江釉白根本就没有再遇到过纯澈爱他的人。
但是现在,有谢斯南这样热烈的爱他,对方甚至疯狂到要把他关起来。
这样激烈的独占欲和爱意,让江釉白兴奋到颤抖。
人终将为自己年少时不可得之物而困其一生。
江釉白年少最缺乏的东西就是他人无私的爱意……
本以为第一天来到陌生的环境江釉白会无法入睡,但奇怪的是他闻着谢斯南身上的那股烟草味,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次日清晨,谢斯南醒来以后江釉白还在睡,他轻轻起身出门。
去到门外以后,他拿起桌子上放着的迷药的瓶子,仔细又看了一遍上面的说明书,再核对了一下的生产日期。
迷药没有过期,他的使用量也是正确的,而且按照以往他使用这个东西的效果来看,这个迷药确实很好用。
那就只能说明江釉白昨天晚上会醒过来,应该确实只是对陌生环境不熟悉然后被他给吵醒了。
餐桌上早就有负责做早餐的阿姨放好了各种各样的食物,谢斯南端起盘子回到卧室里。
江釉白睡得很熟,脸颊微微泛起酡红,谢斯南怎么看怎么喜欢,于是轻轻摇了摇他说:“宝宝,起床吃早餐了。”
谢斯南不准备惯着江釉白赖床,养老婆当然也要让老婆拥有很好的作息。
江釉白醒了,但是江釉白不想起。他手机也没了,又不用干工作,完全不想早起,只想赖床。
谢斯南看着江釉白那不断在颤抖的眼睑,知道他这是已经醒了,于是坏心思地说:“不睁开眼睛我就要亲你了。”
江釉白立刻睁眼瞪着他,一副气呼呼的模样。
谢斯南道:“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让阿姨把每一种类型的早餐都做了一份,待会洗漱完回来你可以挑一种吃。”
江釉白也已经闻到了早餐的香味,肚子里的馋虫立刻被钓了出来,他扫了一眼谢斯南推进来的餐车上面的食物,那是真的丰盛呀。
江釉白幸福死了,他想每一种都尝一遍,但是为了维持人设,他又只能扭开头冷淡道:“不吃。”
谢斯南不介意他这种反应,他道:“去洗漱。”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