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江釉白还是不动声色地把牛奶咽了下去。
谢斯南眼底终于有了几分笑意,他道:“嗯,我骗了你。”
“你为什么要骗我?”
谢斯南道:“其实也不是骗你,是骗所有人。我不想继续陪那些人喝酒了,就装醉准备跑路,然后顺便连你一起骗了而已。”
这种事情谢斯南经常干,类似这样的宴会他时常参加,怎么可能没有点酒量?
但他又实在不爱喝酒,也不喜欢一直和那些人坐在一起逼逼赖赖,就总是装出自己酒量很差的样子。
那些人自然是不信,但是也碍于谢斯南的身份,一般人都不会为难他。
好了,江釉白两眼一黑,如果谢斯南是在装醉的话,那他刚刚在车上和他说的那些话,岂不是全被他听进去了?
江釉白支吾:“那你在车上也没有真的睡着?”
谢斯南道:“不是,我睡着了。”
江釉白稍微松了一口气,他说的那些话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如果被听进去的话,他能尴尬到脚趾扣地。
江釉白不知不觉间已经把手上的牛奶喝完了,他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
谢斯南恰到好处地说:“困了?早点休息吧,晚安。”
“晚安(?ω?)。”
江釉白看着谢斯南关上了眼前的房门,听着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才松懈下来,然后再也撑不住困倦的身体,躺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过了十五分钟以后,房门就再次被人推开了。
江釉白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然后就听着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对方刻意地放轻自己的脚步,似乎怕吵醒他。
然后江釉白听到谢斯南低声喊他的名字:“白白?”
这样的声音如今听来简直恍如隔世,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谢斯南这样叫他了。
叫了几声以后见江釉白都没有任何的反应,谢斯南似乎是终于放心了。
谢斯南丝毫不知道,就在他刚刚转身出去离开房间的时候,江釉白已经找机会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面拿出了以前孔阳夏给他提前准备好的解药服了下去,所以根本就没有受到那个迷药的影响。
随后江釉白就听到了有铁链碰撞的清脆响声,他一时间分不清楚谢斯南究竟要做什么,也就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谢斯南拿起他放在淡蓝色被褥下面的手腕,江釉白的手心微微有些冒出细密的汗。
他一方面相信谢斯南不会对他做什么,另一方面又忍不住有些害怕,然后他就感觉自己的手腕有些微凉。
听到“咔哒”的一声,手上多了一个类似于手环一样的东西。
什么鬼?谢斯南大半夜的跑到他房间里面来总不能就是为了给他带个镯头吧。
江釉白还在胡思乱想,就忽然感觉自己的额头有一点温热。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以后,江釉白脑袋里瞬间一片空白,他……他被谢斯南亲了,虽然只是额头。
江釉白心里在疯狂尖叫,指尖偷偷摸摸地攥紧了手下面的床单,心里忐忑又不安。
本以为这样就完了,可紧接着,江釉白就感觉谢斯南离开他的额头以后,又俯身吻住了江釉白的嘴唇,他的力度并不大,似乎也是担心这样的动作会吵醒还在睡觉的人。
但江釉白从始至终都没有睡,这样也就不存在吵不吵醒这个问题了。
如果说,之前谢斯南亲吻他额头的动作就已经惊到他了,那现在江釉白就彻底绷不住了,他状似无意地动了一下,然后错开了嘴唇的位置。
江釉白觉得自己的脸现在应该非常的烫。
天哪,天哪!
江釉白在自己的心里土拨鼠尖叫。
但谢斯南并没有就此就放过他。
谢斯南似乎非常的相信那个药的效果,一点也不怀疑自己的动作会吵醒江釉白,在江釉白错开嘴以后,谢斯南居然又一次追逐了上去,再次吻了上去。
这次他可不像一开始那样轻微地一触即分,而是稍微带了些力道的,有些凶狠地加重了这个吻,一瞬间就亲得本来就清醒着的江釉白有些喘不过气来,忍不住地嘤咛了一声。
江釉白本来内心就羞耻不已,他以前又没有和别的人亲吻过,这个吻算得上是他的初吻,因此十分的敏感。
这个声音一出来,谢斯南就顿住了,似乎迟疑地在打量身下的江釉白,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江釉白也终于伪装不下去了,他睁开眼睛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用力将谢斯南推开,然后羞愤不已地骂了一句:“变态!你大晚上不睡觉把我骗来你的别墅里,就是为了对我做这种事情吗?”
谢斯南似乎并没有被他的那句话骂得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反正看上去像是更兴奋了一些,至少他的眼神是这样告诉江釉白的。
谢斯南的声音带着些满足的涩气,低哑如同大提琴般的声音响起:“这可不是我骗你进的别墅,是你自己走进来的。”
江釉白的脸早就涨红了,他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会是谢斯南这个看起来一直都很正经的人做出来的,也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在质问他了,他居然还能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
江釉白道:“我那是以为你喝醉了,不放心你想把你扶回家,谁知道你就突然把我关门里了。”
谢斯南道:“家里的地板,柜子全部都是我的,所以你走进来的也是我的,我把门关起来防止你跑出去,这不是很正常吗?”
江釉白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歪理?”
谢斯南低笑了两声,似乎被他这副表情给取悦到了,他道:“白白既然一直都醒着,那刚刚我第一次亲你的时候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是因为太喜欢了,所以舍不得惊扰我的动作吗?”
网站转码内容不完整,退出转码页面。或者下载无广告阅读爱读免费小说网站转码内容不完整,退出转码页面或者下载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