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釉白居然还满不在乎地好奇问:“什么后果?”
谢斯南的心里凉了半截,江釉白没有否认他说的话,是否意味着他这是默认了他自己给谢斯南戴绿帽的事情?
这短短几个月里,光是谢斯南给江釉白转过去的钱款就足以让谢斯南以“诈骗罪”把江釉白给送进去把牢底坐穿了。
更别说谢家有足够好的律师团队,如果谢斯南愿意的话,他完全可以找到专业人士把江釉白他全家的事迹翻个底朝天。
一个人在社会上生存,很难不犯错。
要想挖出几个违法乱纪的事情来,并不算太难。
谢斯南不想再去看江釉白那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这让他感到愤怒和失望,他第一次这样的喜欢上一个人,却完全没有料到会输得那么彻底。
这衬托得他很像一个小丑。
谢斯南准备直接挂断电话,然后立刻让人把江釉白是ip地址查出来。
如果江釉白真的背叛了他的话,只是单纯的将江釉白送进去好像有些便宜他了,谢斯南心里还有其他更恶劣的打算。
江釉白却忽然笑了一下,然后俏皮地问他:“我自己给你戴绿帽也要算吗?”
“什么意思?”谢斯南准备挂断视频电话的手指微微一顿,目光紧紧地追随着江釉白的每一个动作,明明看起来很凶狠,却又好像一个在等待法官审判结果的小可怜。
江釉白吐了吐舌头,知道自己这是把男人给逗过火了,于是急忙说:“这个口子是我自己撕的啦。”
谢斯南没有立刻相信他,而是问出了自己的疑点:“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江釉白道:“我问了朋友,他们说这样子会让我看起来更性感一些,哥哥不是想要奖励吗,我在奖励你呀。”
谢斯南觉得自己浑身的肌肉都因为江釉白的话而再次放松了下来,但他脸上的表情依然不轻松:“白白,这个玩笑不好笑。”
江釉白道:“哎呀,奖励你,你还不高兴了,你这人怎么那么难哄。”
明明是他犯了错,结果这下反倒是他先无理取闹起来了。
谢斯南语气严肃道:“看来你现在还一点都不知错,过来乖乖给老公罚一下。”
眼瞅着谢斯南这是真生气了,江釉白也收起了脸上的嬉皮笑脸,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好像确实过分了,他问道:“你……你要我做什么?”
谢斯南道:“做50个俯卧撑。”
“啊?”江釉白无论如何都没有想过会是这个惩罚,“那我去换个运动服。”
“不准换,就穿着这样做。”
这还是谢斯南第一次让他这么做,以往江釉白就算是锻炼,都会被谢斯南要求着去换上运动服。
江釉白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哭丧着脸说:“30个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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