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南叹了口气:“行吧,走吧,我们进去一起去找他。”
“啊?你也是过来找他的吗?”
“嗯。”谢斯南不准备多言,两个人订了一间包房。
余嘉祯随便拦住一个侍从说:“让你们这里的那个叫小江的过来一下。”
没一会儿,那个侍从回来说:“他不来,您看如果您需要陪伴的话,我怎么样?”
余嘉祯脸上的表情一僵,明显有些不高兴了:“不怎么样,他没来你就忙去吧。”
把那个侍从赶走以后,余嘉祯臭着脸点了一堆酒水,钱花的稍微多了以后,余嘉祯就直接指定要让江釉白来送酒水。
这相当于就是告诉他们,他买这些就是因为江釉白,这样酒水的部分提成就会全部记在江釉白账上。
果然没有几分钟,江釉白就端着酒水出现在两个人眼前,看见余嘉祯以后脸上就自然地带上了几分笑意。
此时谢斯南坐在包间的阴暗处,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没有出声,又把自己的存在感压得很低,江釉白一时之间没有注意到他。
江釉白道:“呀,怎么余哥来了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余嘉祯看见他这副模样就来气,他上次好心好意给江釉白转过去那么多钱,才过了一个星期,他叫江釉白居然都叫不过来了。
谢斯南又在这里,他刚刚所作所为肯定已经被谢斯南看了过去,实在是太丢人了。
余嘉祯故意冷着脸说:“哪好意思麻烦你,你可是每次我都得花大价钱才能哄着过来的。”
江釉白一听就知道他生气了,于是语调越发乖巧了起来:“没有没有,你误会了,我刚刚不知道是余哥你叫我过来,还以为是哪个不熟的客人。”
余嘉祯听了他这话,又高兴了起来:“意思是你如果知道是我,就会过来。”
“当然啦。”
毕竟像余嘉祯这样的极品怨种,可不好找。
余嘉祯气来的快,消散得也快。今天江釉白还是穿着那天初见时候的酒吧统一制服,一如既往的好看,余嘉祯走上前去勾住他的肩膀把他往包房里带。
只是用眼睛丈量还不行,此时手触碰上去了,余嘉祯才真的确定,江釉白是真的很瘦,肩膀上几乎没什么肉。
江釉白有些不太喜欢被人亲近,但余嘉祯的动作并不算很失礼,在学校里面关系很好的哥们也会这样搂他,便没有拒绝余嘉祯。
也许是靠的近了,余嘉祯很快就嗅闻到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味从江釉白身上飘过来,闻起来很干净,像是那种阳光下的花香。
总之是他平时花了大价钱都买不到的香水味。
余嘉祯忍不住问:“你这身上的香水挺好闻,在哪里买的?”
“我没有喷香水。”江釉白有些疑惑。
“明明就有。”余嘉祯又凑近闻了闻,江釉白下意识地往后退缩了一些,“是薰衣草味的。”
江釉白把他的脑袋推开,无语道:“哦,那个是立白薰衣草洗衣液的味道,你上拼多多花十块钱就能买一大桶,每次洗衣服的时候都可以往上面倒一堆,然后你身上就也会全是薰衣草的味道。”
余嘉祯问:“好吧,你说吧,包你一晚上陪玩多少钱?”
江釉白道:“一小时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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