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的脑子已经绷到了一种程度,只想来找她。
“安王少操些心,怕是就能安睡了。”把权利分点给皇兄不好吗?
非得两个人搞得你死我活的。
这不,楼偃已经到了不睡觉得到地步了。
“操心国事,并不会让我寝食难安。”楼偃无所谓道。
“那还有什么好操心的?”芙蕖不懂。
“操心你被苏御骗了去。”楼偃抬眸道。
“安王管太宽了。”芙蕖嘟囔道。
“为陛下分忧是微臣的职责,操心殿下的婚事也是应该。”楼偃一本正经。
“安王一大把年纪了,还是操心自己吧。”
“此乃一举两得。”楼偃可不干没意义的事。
“安王莫非是对本宫有了情意?”芙蕖终于挑明了问。
“我在公主身边才能安睡。”
芙蕖起身,“安王何不去找太医治治这失眠症?”
烦得很,又说暧昧话又做暧昧的举动,就是不说心悦她。
“有公主在,无需找太医。”楼偃随着她起身。
找太医也没用,他自己也知道只是心病。
芙蕖瞪着他,“你还想每日来泽华殿借宿?”
“公主可是觉得不方便?”楼偃低头看她。
“你觉得方便吗?”芙蕖问道。
“不与公主争床,微臣睡那一张卧榻便可。”楼偃似乎很客气。
见芙蕖还想拒绝,楼偃继续道:“公主忍心臣就这样猝死吗?”
芙蕖抿嘴,好吧,不忍心。
“不若公主嫁与臣,微臣必真心待殿下。”楼偃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想让本宫去给你当催眠香?想得倒美。”
“皇兄说你是个阴险小人,我才不信你。”臭长虫就知道两嘴一张一合,说了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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