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坐在燕辞盈对面看着他吃东西。
臭长虫这胃口可真好。
燕辞盈被芙蕖看得有些局促,筷子都有些拿不好了。
垂着头加快了用餐的速度。
终于吃完了,“娘子,我把碗筷拿出去。”
“嗯,可以送些热水进来吗?”她想沐浴。
天天慢慢转热,今天动一天,她感觉自己出了些汗。
“好,我马上送些热水进来。”燕辞盈急匆匆出去,芙蕖对他有要求,他自然要做到。
燕辞盈走得快,一手一桶,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才终于把那个新浴桶填满。
芙蕖坐在桌边,弯着眉眼看某人来来回回地跑。
臭长虫这一手一桶,提着倒是还挺轻松的嘛。
应该不会很瘦弱,很好。
芙蕖拿着一套红色寝衣过去,燕辞盈把屏风立好。
这扇屏风也是新做的,上面的荷花也是他画的。
他用旧了东西怎么可以委屈她用。
虽然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教书先生,他也想让她过得好一些。
通过屏风燕辞盈看见一窈窕身影,还听见有淅淅沥沥的水声……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燕辞盈做贼心虚般低头,心里唾弃自己这种行为。
可即便看不见了,耳朵还是能听见,思绪开始飘远。
他对洞房花烛夜要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
许多书生都作态风流。
他曾经的同窗、书友也不乏寻花问柳的人。
那些人去寻欢作乐他自然是不去的,他没那个心思。
但是那些人嘴上也会谈论这些。
除非闭上耳朵,不然怎么会完全听不见呢。
他又怕自己不会,到时候商姑娘又会嫌弃他呆。
他前些日子偷偷去书肆寻了一本。
书肆里的伙计给他挑了一门卖得最好的,他也不太懂,就买了。
后来晚上偷偷摸摸看了,才终于明白为何那本册子卖得最好了。
芙蕖洗得久,燕辞盈觉得自己一身酒气,便出去了,他也得提一桶水洗洗。
等芙蕖出来了,屋子里没人,她便自己上了床,等着某人。
燕辞盈回来时看到在床上趴着的芙蕖,心脏扑通扑通地跳。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