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盆花为清心兰,有让人心平气和之效,可其中混进极浅的幽兰香。
这两种味道混合就变成慢性毒药,长时间接触会出现头晕乏力甚至呕血的症状。
“不可胡言。”江临深严肃道。
凌应清倒是不介意江临深对她质疑,毕竟她只是个小孩而已,不信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这花盆边的地砖和其它地砖颜色略有不同,显然是在着有段时间了,这时候毒素应该侵入筋络。
“叔叔,你最近是不是经常觉得头晕,四肢乏力,疲惫。”凌应清问道。
一个小孩,竟如此准确说出自己的病症,她说的江临深已经信了六分了。
江临深感觉自己浑身冰凉,如坠冰窟,手指忍不住一再攥紧。
这些症状确实有,他只当自己是天天加班加点处理事务导致的。
没想到,竟是毒导致。
怪不得,怪不得那些个易师都说不对劲,感情问题出在花上。
傅衡之一把捞起两个小孩,“哪啥,天色不早了,两个孩子应该早点休息,我带着他们去睡觉了?”
这盆花他知道,江临深女神送的,一直宝贝着呢。
今天竟然被应该清给指出它有毒,真怕下一刻他们几个就被扫地出门了。
至于江临深中的毒?身为少城主江城主还能不管他不成。
江临深抬抬手,示意下人带他们去客房休息。
晚上,凌应清出来小解,见客厅亮着,好奇过去看了眼,顿时尴尬得嘴角抽抽。
下午清冷高傲的江叔,此刻抱着花盆哭得不能自己,身旁的纸巾堆了一堆。
凌应清:“……”
看来江叔应该不怕中毒哦,竟然还抱着花盆哭。
“江叔,你别哭了。”凌应清走进门,幽幽来了句,还不忘递上一张纸巾给他。
江临深接过,擦了擦脸。
“小丫头,这大晚上怎么不睡觉?”江临深放下花盆,示意她坐椅子上。
“认床,睡不着。”
江临深点头,从腰间解了下来一枚令牌,递给凌应清,“这是城主府学的令牌,你年满十六岁时可凭借它到城主府府学修学。”
城主府学,位于鸦兰城,一间寸土寸金的贵族学校,专门接收世界各大城主府的天才子女入学。
当然,有一些和城主府有附属关系的家族,子女也会进入其中受教育。
重点是,近乎百分百的重点大学升学率,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
凌应清接过令牌,眉眼弯弯道:“谢谢江叔。”
江临深摸摸她的头,“快回去吧,天快亮了。”
隔天,傅衡之带着两小只告别了江临深,搭早上的兽车回到家中。
一打开门却发现自己家里乱七八糟的,各种东西掉了一地,除了他装上超级坚固门的书房以外,一片狼藉。
好好好,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搞事。
傅衡之当即将两个孩子送到了邻居家,他则是前往佣兵所雇佣佣兵调查这件事。
傅家住的是别墅区,隔壁家人的女儿也同样在珩渊训练营就读,几个小孩一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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