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医么,自然说的就是张力了。
如果眼光能够杀人,恐怕自己已经死了很多次了!
曾经生我养我的国公府。现在已经变得那么陌生!
不,有如处处都是针毡一般,让自己无所适从。
父亲,母亲,大哥,甚至连仆役下人们,人人都是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原来这冷刀子,也是可以杀人的……
还是躲开吧,也许在这安化庵中,我才能平静地生活下去。
若晨幽幽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道:‘张力,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奶奶的病,就真的无药可治了吗?‘
门外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声,若晨猛地一惊。失声道:‘谁?!‘
‘是我。‘
这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若晨心一紧,快步走到门前,打开了房门。
‘你来了。‘
‘嗯,我刚到而已。‘
若晨看了神情黯淡的张力一眼,眼睛立刻便红了:你又何苦说什么刚到。刚到又岂会在门外叹息?
张力进了房间,两人沉默了下来。
看着若晨的神情,张力的心仿佛被一把钝刀子,来回切割着--
是的,刀口最钝的那种!
切割之时,还带着肉屑、筋骨,连在一起扯不断的那种……
来此之前想好了千言万语,却发现自己现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沉默良久之后,若晨开口了:‘张力,奶奶的病,怕是要不好了呢……‘
‘要不好了‘,这四个字,张力听得心里一酸,眼睛有些湿润起来。
虽说自己还无法对太夫人病危之事,与若晨感同身受,但是当日纳彩之期,若没有太夫人的鼎力支持,自己恐怕已经劫持吴三桂去当山大王了!
而若晨事后也无意间提起过,那纳彩之期,她原本是打算自杀的!
果然是《孔雀东南飞》的桥段!
唉……太夫人,晚辈无能啊!
张力叹了口气,眼泪流了下来。
若晨轻轻的抓着张力的手,小声地道:‘他们都不相信我了。‘
‘他们说,我和你串通起来骗了所有人,其实母亲的病是御医治好的……‘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