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珂的脸就枕在他那里,甚至能感觉到它的形态,她露出迷人的笑容,脸还轻轻晃动,似乎在挑逗呢。
这一下刘坚也无声的笑了,然后看到邢珂伸出舌头上下舔嘴唇。
刘坚没忍住俯下头去亲吻这妖精。
浅吻即止,邢珂玉手在他肩头轻拍,然后轻声道:“我没事。”
“珂,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可不可以知道”
两个人耳语,嘴巴都贴在对方耳朵上。
邢珂更细声的道:“你说我要是在外面养个小白脸儿,会不会叫你知道呢”
“我不就是你的小白脸儿吗”
“你太没用,都给吓软了。”
想到早晨的荒唐的事,刘坚不由苦笑,这以后怎么和珂妈脸对脸呀
“唉,珂姐,我以后都不知怎么面对珂妈了。”
“你倒不用担心这些,我妈才没那么传统,恰恰相反,她的个性和强势,以及对新鲜事物的接受能力,注定比我们走的更远。”
“我艹,不是吧”
“我妈的事,她以为我是听谁说的,其实晚亲眼看到的,本来我们分居在两地,隔周可能回去一趟,有一次我想给老妈一个惊喜,所以半夜跑了回去,结果是老妈给了我一个惊喜,你猜我看到什么”
“呃,什么”
“你眼里那个端庄圣洁的珂妈刘玉珍,正在和一个比她小十一岁的男人滚床单,我当时都懵了。”
刘坚眼瞪的老大,半晌说不出话来。
邢珂继续在他耳边道:“正如我妈今天对我说的,那个男人方方面面都很棒,滚床单都能滚三四个小时,吃了伟.哥也没这么厉害呀,然后我在书房发现溜冰的器皿。”
“你是说一种我们内陆还十分罕见的毒吗”
刘坚知道是毒中之王的冰;但在他记忆中,国内07以后再大量出现,99年的现在太罕见了。
“是的,你居然听说过”
“哦,我只是无意翻到抗战一些书籍发现的这个东西,早在三四十年代,这种东西就出现在倭**队里了,是吧”
“没错,很早就了,只是内陆一直没有,只有那些有钱人才能通过特殊渠道弄到那玩意儿,你大该不知道它在另一方面的作用,伟.哥和它比就是渣渣,它的作用延续48小时以上,尤其体现在男人做那件事上,连续三四个小时一点也不夸张。”
“你是说,那个家伙用这种东西”
“我妈有钱,养得起他,我担心的是怕他把我妈也拉下水,那玩意儿的后遗症很歹毒。”
“那珂姐你的意思是”
邢珂目光幽幽闪过一缕杀机,轻轻舔了一下刘坚耳垂,“我身上有警证,我也不会教唆谁去做什么坏事。”
“那是,我家珂儿是代表正义的,邪恶的事就交给我来做吧,姑奶奶,你吩咐一声就可以。”
“这件事要做的完美甚至不留痕迹,你还需要一个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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