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玛拉了红一把,脸上若无其事笑容:“那我们俩也一起走吧。”
弟子们都离开,两个老师便重又陷入了一开始时那种尴尬安静的氛围当中。
良久。
“我还是不同意你。”金色的青年温和开口。
诚目光垂下,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若有所思突然道:“这句话,最近似乎总是听到。”
水门一愣,然后摇头苦笑起来,他看着诚,目光带着一丝笑意:“不,这句话,其实我以前也经常对你说,你也对我说过很多次。”
其实本来就不存在的些许“尴尬”立刻消散,诚无声笑了笑,也回忆起了那个时候。
那个两个人还都只是木叶村中普普通通的小忍者,在木叶边缘的围墙下,在酒馆中,在村中任何一处街道上,都会因为某个忍术问题而不顾场合的大声争论起来的时候。
只是在那个时候,两人之间的争论,总会以一方心悦诚服地承认自己的错误作为结局。
那个时候,他们总会得到一个一致的结果,并且将这个结论作为下一次讨论的前提。而不像现在,谁也说服不了谁。
“我也并不能同意你的意见。”诚微微肃容,用认真却不会显得过于严肃的表情说道。
彼此说服的话、陈述的理由,在过去的几个月,通过书信或是当面争论,不知道已经进行了多少次,两人相识以来,还从来没有过如此僵持的时候。
由此造成的结果,就是支持诚的一派,前往新雨之国的根据地,而认同水门的协会成员,则都留在了木叶,虽然两帮人名义上都还属于一个统一的组织,但是几个月前那场争论激烈,谁也无法说服谁的会议上,最终做出“便宜行事”这样含糊决定的忍革协,已经实质上分裂成了两股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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