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就可以了,还要我帮忙?”祸灵梦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
确实,楚月一个人就可以扶起这个男人了……
“让你帮忙我也是醉了。”楚月无奈的摇了摇头说。
“喂,喂!”楚月摇了摇这个男人,希望他能醒来。
“你直接用神力去治疗不就行了?”祸灵梦说。
“是一个办法。”楚月说,“但是被别人闻起来我要怎么回答?”
“用不着回答,害怕暴露身份就把人杀了。”祸灵梦说。
“你真幽默。”
“幽默?有吗?”
“咳咳……”楚月咳嗽了两下,“你还记得这周围有医院吗?”
“不记得。”祸灵梦说,“对了,学校应该有校医室。”
“我们都不是学生啊!”楚月说,“算了算了,这里离家里也不远了,带他回家吧。”
带着这个男人回到家,把棒球棒放在一边,楚月便开始去找纱布酒精什么的,祸灵梦什么忙也帮不上,楚月让她坐在沙发上,不要动。
伤口并不是很严重,只不过是出现在了头部。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之后,这个男人就醒了过来。
“唔……”男人醒来之后,不自觉的就伸手去揉脑袋,但是手刚刚接触到脑袋,便感到脑袋一疼:“好痛……”
“醒了?”祸灵梦不还好意的看着男人。
“啊!”男人马上后退了一下,和祸灵梦拉开了距离。
“楚月,他醒了。”祸灵梦对着另一边喊了一声。
“哦?”楚月拿着扫把从厨房走出来,看到男人醒来,把扫把放到了一边,走了过来。
“你没事了吧?”楚月问。
“这里是哪里?”男人奇怪的左右看了看。
“这里是我家。”楚月说,“抱歉,因为祸灵梦把棒球棒砸到你头上,所以你才昏了过去。”
“我,我知道……”男人有些不自然的瞥了祸灵梦一样,“昏倒之前就看到她那旋转着飞过来的棒球棒了。”
“那个……抱歉。”楚月说,“她纯粹是想要报复,因为你之前的棒球砸到了她……”
“我知道了。”男人扶额。
“那个,怎么称呼你?”楚月问。
“我叫秋生,古河秋生。”男人说,“直接叫我阿秋就可以。”
果然是他啊,古河渚的父亲,古河秋生。
渚家里是面包店,离学校不是很远,她的父亲秋生经常在没事的时候出来和镇上的孩子们打棒球,而且还老是把别人家的玻璃打碎……
“啊!已经是这个时间了?!”秋生忽然站起来,“再不回去早苗要担心了,那个,我必须离开了。”
“啊,我送你吧。”楚月也站起来。
“不用了,”秋生说,“那个,我的棒球棒呢”
“在那里。”楚月指向棒球棒靠在门口墙角的地方。
“哦,谢谢啦。”秋生走过来,拿起棒球棒。
“我还是送一下你吧。”楚月说,“都是在这个小镇上,以后也有个照应。”
“哈哈,既然你这么说了……”秋生豪爽的大声笑了笑,可是话没说完,看到楚月拉起了祸灵梦,马上就一停,表情严肃,“不行啊,有些秘密,你们还是不要知道的比较好。”
“呃……”楚月看了看祸灵梦,然后说,“你不会是害怕祸吧?”
“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嘛!我怎么说也是……”
话没说完,秋生就看到祸灵梦被楚月一把推了过来……
“哇啊啊!!!!”秋生赶紧后退几步,而且还拿棒球棒横在自己身前……
“果然啊……”楚月摇了摇头。
“咳咳……”秋生咳嗽了两下,把棒球棒搭在肩膀上,“你们记住了,为了不引起麻烦,从现在开始,你们要装作完全不认识我,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面的样子。”
“哦?是什么有意思的游戏吗?”祸灵梦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你别跟着他一起中二啊喂!”楚月在后面吐槽。
“那么……”秋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好了鞋子,走到门口打开门,一脸的深沉,“再见,记得我刚才说过的话。”
“嗯,放心好了。”祸灵梦也表情严肃的说。
“你们还真是进入状态啊。”楚月扶额。
秋生走了出去,闭上了门。
“话说回来……”祸灵梦转身问楚月,“他也姓古河呢,和古河渚什么关系啊?”
“你的反射弧好长啊。”楚月朝着门口走去,顺手拉上祸灵梦,“他就是渚的父亲啊。”
“是吗?”祸灵梦惊讶,低头沉思,“他竟然是有什么特殊的秘密的人吗?”
“你够了啊!”楚月说,“快点穿鞋,我们去追上他。”
“追上他做什么?”
“他肯定是回家啊,我们去他家做客。”楚月笑着说。
在出了楚月家门之后,秋生回头看了一眼,心里说,原来是这一家啊。前些日子就听说要搬家,现在已经换了主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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