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此类的对话就出现在了天澜城每个角落里,使极其压抑的天澜城,犹如一颗流星冲入海面,卷起惊涛骇浪。
那些深居朝堂里的权贵们,自然也听到了这种流言,感觉到将有风暴要起。
南川王今日没有再来观看赌石大会,而众权贵都在巳时之前来到了禁军校场,都端坐在了演舞台上。
没有出声,无论是老一辈修行者,还是那些少年人,都静静地坐在演舞台上,气氛十分压抑。
不少人感觉周围的空间都仿若要凝固,深知暴风雨将临,越是压抑,风暴就会刮得越强。
不少人暗自瞥向文家家主,又朝着太尉看去,那种若有若无的目光,使太尉与文家主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很是难受。
文家主与太尉自然也听到了那些流言,他们为了找出幕后散播流言的推手,还特地找人推算过,然而,却似乎有高人在背后遮掩了天机,使他们难以推算出任何蛛丝马迹。
文家主与太尉的脸色都阴沉如水,一副受到了极大冤屈的模样,使人难以猜测,文宋两家中,究竟是哪家在幕后推动着一切。
“太尉大人,昨夜溪儿、姬公子、坷公子、徐公子、陌城主都遭遇到了行刺,我家溪儿险些身死,此事你可知道?”
那些若有若无的目光在身上扫过,文家主终于坐不住了,阴沉着脸,看向太尉以质问的语气说道。
他可是文家之主,哪怕太尉权势滔天,他也无惧,因为文家在南川域有深厚的底蕴。
“文家主,我可是听人说,文溪并未受伤,说他重伤濒死,那只是你们文家的谎言。”
太尉深居高位,如何能够忍受文家主这般态度,若不是怕影响到宋家本家的大计,他恐怕会直接出手镇压了文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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