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弓月真想说要不你来,云闲却打断了她:“人是你劈昏的,你是不是得负全责。”
“……是。”弓月深吸一口气,伸手去解叛烙的衣襟,伸手快下手却慢的让旁观者急,总算是解开了之后,她硬着头皮闭着眼,拿着破布伸手进去,对着叛烙的胸腔就是一通抹拭。
叛烙依旧没反映。
云闲见状不禁也纳闷,啧了一声:“兴许这小子心中有情结难解,你试着说些他爱听的话试试。”
“我哪知道他爱听什么?!”弓月听云闲也觉得这样没用,赶紧就把手抽了回来,在身上来回擦着手心手背。
“你刚才听了他那么些情话,你说他爱听什么?”
弓月撇了撇嘴,委实觉得自己这一趟很是冤枉。
左右叛烙都是被他所伤,成了这副样子,要是真让她给整出个好歹来,只怕仙魔两界又难安宁,这罪过她可担当不起。
于是她便说了,一边拿着帕子拭着他的胸腔,说了那句话。
“叛烙,你醒过来可好,你的心意我都明白了。”
却没诚想,手还没从叛烙的衣襟里抽出来,他就醒了。
他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上半身都激动兴奋的弓了起来,弓月可是吓了一大跳,两眼直直的盯着叛烙半敞的胸襟发傻。
整个胸膛,都被那块破布给刺红了,血乎乎的就差往外淌血了。
淤血了都。
而叛烙全然不觉得半丝疼痛似的,眉开眼笑哪曾这般快活过,道:“阿月,你明白了便就不能反悔,将我扶起来,我现在脖子也疼腿也疼的。”
脖子也疼腿也疼,也就是前后两下,一下打脖子另一下打到的是腿了?
委实和胸腔没什么关系。
以前弓月总觉得叛烙傻乎乎的,说是少根筋也不为过。此时方才觉得,和眼下叛烙这个计谋相比,她自己才是真的少根筋。
她知道自己这是中了叛烙的大计了。
他在山洞里只怕早就醒来。也听见了她在外面听他那些酸的倒牙的情信来着,料准了她不会就这么接受,索性就发出点声音来,好激她出手再伤他一回,然后眼下这苦肉生死诀别大计才有处施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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