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爸爸。”谢廖沙难过的垂下头,搅动手指头。
年微微站起来握住卡列宁的手,摇晃了两下,语气柔和的说:“卡列宁,你不是特意过来检查谢廖沙的功课的吧?他今天很用功,你不奖励奖励他吗?”
“这就是你给他的奖励品?”卡列宁挑了挑眉,指着欢快摇晃着尾巴的小库拉。
“很可爱吧,纯种的拉斯维加斯雪橇犬,叫库拉,非常听话,好像也通人性呢。”年微微眨巴眨巴眼睛,满心愉悦的给他介绍道,希望他能看在她这么卖力推荐的份上同意谢廖沙留下它。
虽说她有很多办法留下这条狗,但没有什么比卡列宁亲口说下同意二字更让谢廖沙高兴。
卡列宁的眼睛闪了闪,视线对上库拉水汪汪的大眼睛,左手摩挲了两下又恢复了平静。他用一贯沉稳的语调说:“喜欢就留下,不过不能耽误学业。”后一句话是对谢廖沙说的。
“我保证不会误了学习爸爸,我爱死你了”谢廖沙难得主动对卡列宁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走过去给了他一个拥抱。
卡列宁受宠若惊的拥住他小小的身子,心潮彭拜,久久不能缓过神来。自从谢廖沙懂事以来,他们就好像从没像现在这样亲近过。
年微微笑的看着父子俩的互动,心里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谢廖沙对卡列宁的隔阂不是一两天就能完全消除的,不过现在他能主动靠过来,进步不小,相信很快她就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不管两个大人心里如何作想,单纯的谢廖沙抱着爸爸伟岸的身体,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心里格外安定,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谢廖沙刚出生的时候,安娜其实并不喜欢这个让她遭受了大罪的浑身红彤彤的看起来很丑的婴儿,她捏着肚皮上松垮垮的游泳圈,想死的心都有了。
女人爱美是天性,安娜尤其以自己的美貌为傲,但由于谢廖沙的存在,她的身体严重走形不说,脸上也浮起来许多妊娠斑,整个人比一头母猪好不到哪儿去,这让她的心情一天天坏下去,怀孕期间也不知道失手摔碎了多少镜子。
这种情况下怎么能指望她愿意亲自照看这个罪魁祸首。
更何况,贵女们养育子女的时候更多的是把他们交给保姆,她们只需要每天抽上一些时间让保姆把孩子抱过来,逗弄两下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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