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晓飞身而起,站到了青阳道长的东面。
我飞身而起,站到了青阳道长的西面。
其他楚家人则分别站在了青阳道长的其他方向,挡住了青阳道长的去路。
青阳道长环顾四望,苦笑起来:“师祖,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我没有理青阳道长,问娇媚儿:“媚儿,他哪里不正常?”
娇媚儿指了指青阳道长的右手。
我向青阳道长的右手望去。
青阳道长右手拿着哭丧棒,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就在我准备移开眼神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青阳道长握着哭丧棒的右手有点不自然,不像是经常拿着哭丧棒。
这就像一个刚开始抽烟的人,夹烟的动作显得很生硬,很不自然。
而经常抽烟的人,在夹烟的时候,没有这种感觉。
我什么也没有说,一步向前,挥掌向假青阳道长的肩头劈下。
这一次,我不准备给假青阳道长任何反应的机会。
我怕他逃跑了。
假青阳道长身形一晃,划过一道残影消失在我们面前。
这个假青阳道长和瓜叔逃跑的手法一模一样,难道现在这个假青阳道长也是瓜叔假扮?
我们几人向四周望去。
假青阳道长在距离我们三十多米远的地方显露出身形。
假青阳道长脱去魂皮,露出了本来面目。
假青阳道长居然真的是瓜叔。
瓜叔的胆子好大啊!居然敢去而复返。
瓜叔笑眯眯地看着娇媚儿,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娇媚儿,你是怎么看出来我是假扮的?我这次还专门拿上了哭丧棒。”
娇媚儿冷笑起来:“如果你不拿哭丧棒,我还不一定能看出。正因为你拿上了,我才看出来。”
瓜叔有点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楚天晓他们也有点不理解。
只有我知道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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